莫沉隐看着贺兰惜的目光满是厌恶与鄙夷,让贺兰惜心里凉了个透彻,禁不住喊道“莫沉隐你这个混账,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我跟着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好歹也有苦劳吧,而你呢这么多年来你可有前来关心过我一次活该你看上的女人看不上你”
莫沉隐见她还敢指责自己,本就是怒火中烧,直到听见了最后一句话,怒火嘭的一声就点燃了火药桶。
举起一巴掌就扇向了对方的脸,将贺兰惜的脸打的偏向一边,若不是有人拉扯着,怕是这一下的力道足以让贺兰惜摔倒在地上。
贺兰惜说着说着脸上就一痛,旋即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耳边一阵响过一阵的嗡鸣声。过了好一会儿,耳鸣渐渐退去,意识回笼,这才发觉半边脸都没有了知觉,嘴里则满是浓郁的血腥味。
贺兰惜张了张嘴,稍微一动,那失去知觉的半张脸就嚣张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一阵剧痛传来,省的贺兰惜忘了这半边脸的存在。
莫沉隐的手掌也有些发麻,看着对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但是心里却没有一丝愧悔,谁准许这个女人提起来莫霓裳的
谁都有资格提起就贺兰惜没有,当年若不是贺兰惜出的好主意,怕是莫霓裳根本不会跟谢散客认识,更加没有机会对谢散客情根深种,最后若不是这个贱女人出的主意,莫霓裳又怎么会死
莫沉隐光是想想,都有种上去掐死对方的冲动,这些年来,若不是好歹还有个莫紫潋,他早就让这个女人下去给莫霓裳忏罪去了。
贺兰惜不顾撕裂嘴角的疼痛,放声大笑起来,自己这些年就是个笑话,笑话啊全江湖的人都骂自己不知廉耻,抛夫弃子,改嫁他人,将自己骂的面目全非,连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女儿偶尔也会对自己露出来一副嫌弃厌恶的表情。
两人的动静都不下,这一会儿已经围观了不少的人了,对着两人纷纷指指点点的,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推测着,很快就脑补出来一种正室发现丈夫在外面偷人的好戏来。
莫沉隐身高权重这么多年,自然是要面子的,沉着脸对那两个仆从说道“你们还不赶紧带她离开还想要她闹腾到什么时候”
那两个侍从早就听说了莫沉隐并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贺兰惜,现在看了这么一出大戏,顿知是真的,小心翼翼的应答了,拉着贺兰惜就往外面走。
莫沉隐在后面又说道“让她闭嘴,你们就不嫌聒噪吗”
那两个侍从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只好一掌砍向了贺兰惜的脖颈,贺兰惜癫狂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人也无力的向地面坠去。
另外一人直接将人背到了背上向外面走,看两人恨不能抄起来轻功离开的身影,像是身后有什么厉鬼在索命。
莫沉隐冷冷看了周围貌似看戏还没有看够的人,精纯内力一动,就将众人震退三步,那些人顿时知道厉害,不敢再围着了。
莫沉隐想了想,还是决定下午亲自上山一趟找燕归楼谈事情比较好,贺兰惜那个女人,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时间一溜便是下午时分,将近正午发生在酒楼的事情很快就被好事的民众传了一个遍,各种添油加醋各种编排扭曲,最后传到藏剑山庄的时候,常兰等一行人愣是没听出来这是说的莫沉隐和贺兰惜。
常兰还一脸感慨的说道“真心为那个女子不值得,丈夫花心又暴力,这种男人就该一脚踹了,不踹留着过年包饺子馅吗”
坐在她边上绣东西的常玉说道“你没有听见那些人都说那个男的貌似会武功吗要我说啊,那个女子也是够烈性,寻常女子面对着绝对的暴力,谁敢反抗”
听到这里,一直默不作声擦拭配剑的常新就感觉有些不对劲,问道“你说那男子会武功”
常玉回道“是啊,怎么了”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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