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天能够否认任何一个人说出的佐证,却独独难以对女孩的话提出质疑。或许也能,但却不能是现在,更不能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而且,她说的并不是假话。
她清了清嗓子,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他确实是林燚,我认得出来,看来是白某错怪墨堂主了。”说罢,他将视线移向马飞“来人呐,将这个胡说八道的小人给我拉出去。”
一声令下,两名药王府的弟子已经押着马飞离开会场,没有人在意他接下来将面临的命运,就像没有人会思考发生的一切是否是一场阴谋。
白凡天对墨凌云拱手行礼道“墨堂主,白某误相信小人之言,得罪之处,还请原谅,白某人在此向你赔礼道歉。”
墨凌云没有答话,事情会发展至此早就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计划泡汤,但他却保住了性命。
他一声不吭,衣袍漂浮之间,已经带领着百草堂的人离去,就如他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其疾如风。
对于墨凌云的所作所为,白凡天并不在意,即使被人打乱了部署,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看了一眼夜三七,随后向着到来的人群道“感谢各位的到场赏光,仪式开始。”
酒楼,
“之前的事,多谢凤兄出手相助。”饭桌上,夜三七端起一杯茶,对着凤长情谢道。
“不,还是要多谢夜兄愿意帮凤某人这个忙,不然,长情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凤长情端起酒杯对夜三七还礼。
当初叶曦硬拉着夜三七下山时,他就已经发觉到不对劲,是以在随行的路上故意留下了暗示的信息,以凤长情的手段要在时间之内找到自己不是难事。但让夜三七意外的是,在自己被抓后没多久,凤长情的人马就确定了方位。
虽说双方所属的势力皆位于当世的顶峰,但以凤长情单独创立的势力能做到这一点也颇为难得。处心积虑的组建这样的势力,凤长情这人所图非小啊。
推杯换盏之间,一场酒局就这样结束。
当夜三七走出酒楼时,凤长情亲自出门相送,两人熟悉的举动仿佛相交多年的老友,但他们的心里都清楚,两人相识,不过两面。
其实,对于喝醉酒的人来说,这样的情况很正常。酒这种东西,总是格外的容易拉近两人的距离。可夜三七从始至终也没有沾一滴酒,而凤长情也一直保持着清醒。
推推耸耸之间,两人已下了楼,当下楼并看向门外的一瞬间,凤长情与夜三七分开,而夜三七呆愣在当场。
白芷站在门口,无神的双眼望向前方,正好与夜三七的眸子对上,这一瞬间,夜三七突然升起了一种白芷的眼睛没瞎的错觉,却又嘲笑般的摇摇头。
一个人也许可以装瞎,但她的眼睛却骗不了人。
在这一愣神的刹那,白芷人已经向着这里走了过来,眼睛依然如往日般无神,但至始至终,她没有停下过一步,也没有偏离过一点,就好像真的看得见。
“白姑娘,多谢。”见白芷走了过来,夜三七向她拱手作揖道。虽然知道白芷也许并没有看见他的动作,但夜三七依然做的十分的认真,也非常的庄重。
可白芷却没有理会夜三七,她面向着凤长情,突然左手一扬,只听见“啪”的一声,凤长情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红的手印。不明来由的夜三七楞在当场,好在这里除了他们,已经没有什么人。
“对不起。”被打之后,凤长情没有发话,低垂着头,道出了这一句话。
“凤公子”白芷说道,从她微红的脸颊可以看出,此时的她,有些愤怒“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我很抱歉,但我也希望,没有下一次。”
“好的。”凤长情的头依然低垂着,就好像他真的在为自己曾经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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