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这事儿, 太欲盖弥彰了, 温燃在房间里面装死。
沈砚在门外十分意味深长地问了句, “燃燃在防备我吗”, 就没再敲门。
温燃悄悄下床, 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但是没听见任何动静。
过了好几分钟,温燃很轻地打开门锁,拽开个小门缝, 向外探头。
沈砚正抱着肩膀,侧身倚墙歪头看她,缓缓发出一个耐人寻味的音阶,“嗯”
温燃“”
居然没走
温燃迅速关门, 但沈砚鞋尖儿抵着门,她没关上。
温燃打哈欠, “我困了。”
沈砚低笑, 抓着她衣服轻轻往跟前拽。
温燃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腿无力了,飘似的就被带到了他眼前,恍惚觉得刚才那一瞬间沈砚会气功。
温燃揉着鼻子, “明天你上班吗”
“陪你上。”沈砚说出句模棱两可的话,双手搂着她腰, 他总喜欢双手搂她腰。
温燃还在揉鼻子,目光躲闪的“哦”了声。
沈砚低眉看着温燃的躲闪目光, 轻轻拽开她揉鼻子的手, “燃燃, 看着我。”
温燃听话地看他。
“无论你锁不锁门, 都不用怕,我不会不尊重你,不会不敲门就进你房间,我这么说,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温燃仰头看他,才反应过来她被商君衍影响坏了,沈砚自始至终都是正人君子,突然有种刚才她锁门的行为是“亵渎”沈砚的感觉。
没听到温燃的回应,沈砚撩开她脸边碎发,清冷的声音里有无尽的温情,“我想给你踏实的安全感,希望这份安全感能够让你不再担心任何事,能让你毫无顾忌地做任何事,明白吗”
温燃听明白了,那种感动又从心里翻腾着滚出来,让她说不出话来。
“在我身边,你可以任性放肆,可以肆意撒野,可以恣意妄为,”沈砚向她近一步解释他的意思,“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要有任何担心。”
他放纵她任性地做任何事,唯独不要有担心。
温燃嘴唇扁了起来,想哭,还想把商君衍千刀万剐,再也不要信他的话了。
沈砚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他给她独一份的安全感,独一份的毫无底线的宠溺。
她好想跳起来抱他,抱着就再也不下来的那种抱抱。
但接着,沈砚的拇指放到了她唇上,低哑的声线似带着诱惑,“再叫一声砚砚。”
他声音好听到蛊惑人心,温燃好像被喂了酒,轻声说“砚砚。”
说完,温燃猛地清醒过来,以前她不容易脸红耳热的,怎么总被沈砚给撩成这样,太不温燃了,恼羞成怒地匆匆转身跑回房,紧紧关上门。
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的砚砚“”
圣诞节不是周末,温燃得上班,图纸上还有她想增加的细节,要和建筑设计师再沟通。
温燃还想抽时间去找钱戈雅算账,吃早餐的时候顺便把要收拾钱戈雅的事,也和沈砚说了。
她性格有时候很不好,比如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心胸狭窄气量小,有的人性格很大气选择和平,她的选择永远是和欺负她的人开战。
但是她不知道沈砚会不会讨厌她这点,小心翼翼地试探说“沈砚,我可能会对钱戈雅做不好的事,可能会触及到道德底线,你如果觉得我”
沈砚淡淡打断她说“你去忙你的工作,钱戈雅交给我。”
温燃“”
这句话怎么突然很霸总
温燃满腹狐疑,“你要掺和女人的战争”
“不是掺和,”沈砚将剥好的鸡蛋放到温燃碗里,慢条斯理说,“她欺负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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