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部民分散,分别在姜水和姬水附近定居,逐渐成为两个最大的部族。代代繁衍不断发展中,往日被渐渐遗忘,过上了各自安居的生活,有合作也有讨伐,最终步向融合壮大。
“宗祚不绝,血脉不散。虽然看不见塔,但塔一直无处不在,绝境深处呼唤,塔依旧会出现你们面前。可正如我接受过考验一般,召唤塔的后嗣也将接受考验,只有通过历练的人,才能实现最终的心愿。”
白袍人去世的时候,他将需要继续的任务交托自己的儿子。儿子将他用的青石杖融化,用金属熔炼在三个模子里。
那是一个薄日未升,初晓依旧闪烁星芒的凌晨。
于是儿子以圆日代表晓阳,以多角星代替星芒
钟斯羽想走近看清一点,脚下的土地却忽然溶解一般开始陷落。
“夜之城,旧之梦。”多情又袅娜的唱曲声,从樱蛾小口中唱出。
旧西服和丝绸旗袍交错,胭脂香腻,香槟醉人。
当钟斯羽再摇摇晃晃起身时,发现自己站在一座旧民国风情的夜总会礼堂里他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死在塔里都要经历一遍的回光走马灯,还是因为特质暴动,反把他拉进了塔幕后的某个时空夹缝中。
闪烁的霓虹几乎要恍花他的眼,人来来往往却都如看不见他一般。
自嘲一笑,死居然都可以这么不容易。抬头一瞬,他猛地愣住了。
这种地方,这样的环境下,他居然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一张脸。每一处眉眼起伏都令人难忘。
诜诜
钟斯羽刚要开口呼唤,却发现少女对擦肩而过的女伴露出一个温意微笑。
诜诜从来不这么笑,钟斯羽细看,发现除了初见那一抹倔强神色像极诜诜外,女子眉宇间果然更多几分文质彬彬。
所以是浅浅她穿一身蓝底白花的素旗袍,淡衫染芳华,两袖诉风雅,带着一个极其珍珠手包。
“何小姐,这边请。”旁边服务员伸手,引她上二楼包房。
怎么又是何小姐因为疑惑难解,钟斯羽索性跟上了她的脚步。然后更诧异的,他看见这位何小姐从一名长衫男子手上接过了月桂缠绕的嘉世会徽,无比自然的挂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红朱瑾厅里,三面纹徽呈三角状摆放。
会议的形式钟斯羽也熟悉,这不就是旧卷里描绘的圆桌密议么
组织散的散,没的没,他联系顾汀州也不是非要正儿八经开个会。像样的圆桌密议早就停止好多年了。钟斯羽看见何姓少女咬了咬唇,然后狠狠一把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门内人似乎都被惊了一下,手上一僵,动作都顿在了原处。
主座上的男人雪一般的容姿,不光皮肤发丝,他连睫毛都是素白的。无波无澜的表情让他整个人都更像蝶翅尖抖落的霜雪。那种美丽从没见过,也无法描述。
他左右各坐着一人,比起惊天动地的男子要正常多了,一人斯文儒雅,一人豪迈不羁,他们分别从男人手里接过巴掌大一个特质的金属纹章,印着海上日出与月桂缠星。
“所以,江潮之将三把钥匙藏在三面金属纹章里带离了塔,以略表心意的名义赠送给了当时同光和嘉世的负责人。”
低柔琴弦般的声音一字一句缓缓响起。广遥坐在静室里,失去目标钟斯羽后他也离开了塔。
换气扇无声的转,在白瓷地砖投下风车型的阴影。
“真是一位令人意想不到的塔主。当时的负责人知道实情么”
阴影里有人答“不确定。”
“当年江潮之应该早已经感到长老会的隐隐躁动和逼迫,担心万一意外发生,致使塔患危害世人,所以聪明的做了一手预防。”没有钥匙,无论如何塔兽不可能完全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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