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乐乐毫不犹豫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笑”康圆拿姚乐乐没办法,却将怒火转到了乐呵呵围观的老朱身上。
她几步上前,居然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风雪夜,门板被刮的呼呼响,不远处停着的火车,黑暗中只有一个无限拉长的阴影。
黑夜像是纱幕,遮挡了一切。
褐石的站台,雪白的冰,潺潺的血流,红色墨水般在雪地里缓缓扩散。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就倒在离站台不远的地方。
满是红血丝的眼瞪的大大的,目光不甘而疯狂。没有层层推理的能力,没有道具,余下的人被迫抱成一个大团。
试,他们只能一个个试。等在原地就是死,不如用命做最后一搏。
到达站台的人,只有他一个,曾经他是运气最好的那个。
其实最终抵达的玩家,有七位。他来的最晚,来在最后,也来在不合适的时间里。
没有遇见其他玩家,只有一个黑风衣的身影,伫立不远处打量着列车,浅金色的发月色下流动着光华。
他以为其余人已经通过佛龛离开,于是勉力上前急切询问那人佛龛的位置。
在车上,那人回答。
毫不设防,这世界里谁都可能撒谎,唯独眼前男人没有撒谎的必要。
他带着疑惑走进车长室寻找。
身后却响起一个莫名阴凉的声音“您在做什么,客人”
他仓皇回头,见车站上的列车员冷冷盯着他,眼睛已经完全转变成红色。从头顶开始,肌肤居然人皮套般从中裂开。露出没有五官,泛着油光的黑皮,张开的口像腮鳗。
“阿,果然不行。”最后,他听见瓦修说。
血渗入雪地,就像浇上的热油,一层层,化开了冰雪,消融了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层层大理石下,裸露出的齿轮环环相扣,机械飞速运转。
血滴在金属件上,像是有规律的心悸,巨大的金色齿轮猛地跳动了一下。
没有人看见。
这注定不是个平静的夜晚。
吱嘎
招待所里,有门被轻轻推开。
白鹤宜带笑开口“我们配合的很好。”
“女人只能添麻烦。”略带沙哑,黑暗中有人回他。
白鹤宜“你知道她们对我有用,不论是做刀,还是当挡箭牌。”
阴影中的声音略带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现在已经到这里了,还留那么多没有用的垃圾么”
白鹤宜想了想“那留那个姓姚的,那什么圆的,除了手上道具多一点,是个只会添麻烦没什么用的。”
看不见面庞那人声音听上去满意了些“正合我意。”
“回去吧。”他对白鹤宜道“这次我们最主要的目标,是果戈里的头盖骨。”
眼皮颤了颤,江浅浅睁眼,眼前是那个昏暗的橘黄色车厢。没有人,列车行驶在无边无际的荒原,车轮碾压铁轨,嘎达嘎达。
咣。
有东西落在地上。
白色的骷髅骨有深黑的眼洞,他长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车门开了。
头骨滚了进去。
江浅浅想要抓住它,颠簸的车厢却使她的每一步都叠叠撞撞。头盖骨灵活翻滚,一时左,一时右,来回跳跃。
尽管不可思议,但江浅浅觉得头盖骨的眼睛是在眯着的,嘴角的骨线也在上扬。纷纷扬扬,忽然漫天落下书页,雪白的纸页上墨迹蜿蜒起伏。她的奔跑仿佛不受控制,穿过的车厢肉眼看见的越来越古老旧式。
就在指尖马上要抓住头骨的瞬间,它猛地跃起,以一道流畅的抛物线,跃出车门。头骨在空中翻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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