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与我性命有关,还算在与父亲的约定中。但道人昨日费力相救,我不敢这般无理,这才提出此事来。”冷寻芸稍稍一想,这才缓缓应道:“而且此事也与曾给予我无可匹敌力量的那人有关,想必道人有些兴趣,不妨先听一听。”
这冷寻芸倒是十分自觉,知道进退!既然与文水真人有关,沈良便也就打算听下去。
“十年前,那道人应允了我的要求后,便对我警告过。若有一日,我因为畏惧死亡,而让自己的性命脱离他的掌控,他便在次夜现身将我杀死。作为惩罚的代价,我所有亲近的人也会因此而亡。”冷寻芸便将那请求缓缓的道来,“所以,我想央求道人出手,再相助我一次。”
若这冷寻芸这番话语不假,那么文水真人的魂魄便会在今夜现身,沈良对于此事倒是既有兴趣。
只不过,不管他对现身文水真人如何的有兴趣,也不能答应冷寻芸如今的的要求。所谓的承诺,对于倨傲无比的道人而言应当严格遵守。那么,对于双方自愿定下的约定,倨傲的道人更是不能主动破坏的。
“那道人未曾强迫你答应他的要求,确实赐予你无敌的力量,未曾违背他的诺言。那么让你顺从他的意思慢慢死去,自是理所应当的。”沈良认真说道,拒绝了冷寻芸的提议。
对于沈良的回答,冷寻芸似乎早已预料到一般。
她没有做任何的辩解,只是继续保持恭敬的姿态,对着沈良解释起来:“道人所说不错,若那人只是要我拥有的这一切,自然是不会犹豫听从他的吩咐。只是……我接下来要说一些很久远很长的事,或许有些繁琐无聊。道人若是觉得无趣了,便告知一声,我会立刻停下来的。”
沈良点了点头,示意那冷寻芸继续说下去,是否感兴趣他自有抉择。
“十年前在我身上发生的那场事,道人想必应该知道了。对我而言,小时候一直都是绝望无助的日子。在那个冰冷的家里,我们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温暖,所有人对我们姐弟俩都没有好眼色,一直被人责罚刁难着我们。甚至是在我们被责罚辱骂时,被鞭子教训的浑身是伤时,他们只会对我们姐弟俩冷嘲热讽,甚至是落井下石。所以,那晚我在冷家这棵大树前乞求着不知是否存在的神灵,看到那名道人出现后,我便立即答应了他的要求。”
“道人想必也听说了,我那次将积压许久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对每一个曾经伤害嘲讽过我与弟弟的人出手。无论他们伤的如何重,我都刻意的给他们留了一口气。其实,那时我并没有任何心慈手软的念头,因为感受到那股无敌的力量后,那时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杀死所有人。留着他们一口气的原因,不过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那所谓的最后审判,就是我在父亲面前,将这些人对我做的一切恶事道明,然后看父亲做出抉择。只是我站在父亲面前的说出那一切时,心中早已做下决定。只要父亲对我大声责罚,说出任何凶狠的字词后,我便让这院子里再也没有一个活人。”
“在我小时候,父亲一直忙着处理城内事极少出现。一旦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时,就是带着任何人都无法侵犯的那种威严,用着极其严厉的口吻说话。那时候,我对父亲的印象就是这样的,我认定他对我们姐弟俩漠不关心,认为根本不喜欢我们。”
“我便这样想着,那最后的审判不过是一丝虚幻渺茫的期盼,是我幼稚软弱的证明。但那时的我怎么也没有料到,父亲听到我说站直了身子说出以往惨痛的经历,看到我沾满鲜血的双手,没有说出一句责罚的话语来。”
“那时,我一直注视着父亲,所以很清晰的他那魁梧的身躯猛地一颤。他那严肃的脸庞上露出悲伤后悔的申请来,整个人仿佛老了一下子许多岁,变得极其无力。然后,他缓缓的向我走来,将我紧紧的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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