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副作用。尤其是余清越亲手炼制的上品丹药,即使是天锋观、铸禅寺这种大门派,都要倍加珍视。
于是,风火锻一行人离开扁鹊阁,返回老巢。他们前脚踏进大门,后脚就来了一群客人。
“啊呀呀,这不是风火锻的刘师傅吗?您终于回来了,我都等您老两天了。我奉我家掌柜之命,特备薄礼,谨向风火锻表示祝贺……”
“宋师傅,宋师傅,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唉,我奉……”
“段少当家,少当家!哎?您不认识我啦?我是……想当初横江帮跟东沙帮赌斗的时候……”
“您就是风火锻赫赫有名的张师傅吧?诶,对,您是不认得的我。但这江湖人不是讲个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后咱们常来往!请问,燕大师在吗……”
总之,原本的熟人叙旧论交情,新来的朋友送礼套交情。
这就是燕漓首先带归云到风火锻的原因——现在的剑川城里,很难找到比风火锻更热闹的地方了。
段炎和韩淋的擂台结束之后,就有一大群人想找风火锻,尤其是找燕漓套交情。奈何当时风火锻众人带段黑虎去扁鹊阁求医了,这些人在剑川城里都不是一流势力,扁鹊阁的门槛太高,他们自然不敢去聒噪,各自留下人手,在风火锻门口蹲点,看见正主返回,即刻一拥而上。
燕漓对此早有预见,第一时间以照顾段黑虎为由,躲去后宅清净。归云年纪小,没人注意他,乐呵呵的躲在人群里看热闹。
唯独苦了段炎。
以往的风火锻,在剑川城里排不上号,他所在的横江帮是大帮会,可他本人也不过是个小头目,何曾见过此等场面?这许多的江湖老油条一哄而上,几句话就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会红着脸点头。
归云从小在深山苦修,更没见过这种热闹,黝黑的眼睛里,难得露出认真之外的兴奋。他看了一会,按照燕漓早前的吩咐,在人群后面咳嗽两次,大声道:
“咳咳——各位前辈,燕大师说:大当家伤势方才好转,不宜吵闹。各位盛情,风火锻感激不尽,日后必当图报。请各位看在大当家尚有伤在身,容他安心静养。”
段炎也反应过来,立刻向众人抱拳行礼道:“正是如此!家父大病初愈,急需静养,段炎年少,难免有招待步骤之处。请各位先行留下名帖,待家父伤愈,风火锻自会一一回访……”
好容易劝散送礼的众人,段炎已经是一脑门的大汗,前天跟韩淋在英雄擂上生死相搏都没这么累过。他吩咐众人关门谢客,自己则呲着牙,一溜烟跑往后宅,去找燕漓。
“我说,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风火锻一战扬名,这不难猜呀!”燕漓微笑道。此时他已经除去脸上的药布,两颊也几乎看不见伤痕,展颜一笑,自成一派出尘气度。
段炎越发觉得,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完全不像是同龄人,倒有几分执掌一派的武林高人气度。若是换一个小心谨慎,胸有城府之人,必然会对燕漓保持恭敬,时刻恭维,以求让这等人物留在风火锻。
但段炎根本不是这种人。他生性豪爽洒脱,连打铁这么豪迈的家传活计都觉得拘束,非要闯荡江湖不可。他心目中只有义气交情,从来就没有尊卑之分。
所以,风火锻少当家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指着燕漓的鼻子,一脸凄苦的说道:“你……你你你……你早知如此,还把兄弟我一个人晾在外面,被那群送礼的闹了个头昏脑胀!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
“我不是请归云替你解围了?”燕漓笑道,“何况,我若不躲起来,一群人冲上来求剑,你风火锻接还是不接?你要怎么把他们打发回去?”
“可也是这么个道理……不对,不对,这不是关键!”段炎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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