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人还没出生呢!”为首的道士开口就是指责,“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竟敢把天锋观的使者晾在大门口,该当何罪!”
燕漓没心情跟两个道士纠缠,更没打算给薛长生背黑锅,轻描淡写的道:“第一,这里是扁鹊阁。第二,非是我燕漓请二位驾临。所以,二位仙长不满扁鹊阁的待客之道,大可去教导薛长生。说不定百草翁会被仙长的风采所慑,当场拜您为师。”
“你……”为首的道士瞬间脸色煞白。薛长生何许人也?那是连天锋观也要客气的人物,给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去教训。
燕漓几句话让这青年道士收声,便把话题一转,直奔主题,“燕某与二位仙长素未平生,不知二位如何称呼?来寻燕某何事?”
说起正事,两个青年道士也不敢含糊,当下稽首道:“贫道王珹(王瑁),奉观主之命,请燕施主一试五色风灯。”
说着,两个青年道士小心翼翼的从马车里拿出一个尺许见方的白玉匣子,恭恭敬敬的三拜之后,从中取出一盏五面的宫灯。
这盏宫灯造型,是别致的正五面柱体,材质非金非玉,不知何物做成。五个灯面上各有一幅画,分别是河流、草木、太阳、高山和刀剑。图画线条古朴,却别具神韵。
最奇异的,乃是这盏灯不停闪烁着五色光华,每一面各成一种颜色,共为青黄赤白黑五色。每当光华闪耀时,宫灯表面的山川草木都跟着闪动,仿佛要从画中飞出来似的。
名叫王瑁的道士,用一根木杆,稳稳的挑起宫灯,伸到燕漓身前三尺处,轻轻晃动,让这盏五色风灯在燕漓面前自转一周。
五色风灯没有任何变化。
燕漓的知识,大多来自前世,当然不明白这个世界的玄奇手段,当下一言不发,看这两个道士表演。
五色风灯又转了一周,就被王瑁收了回去。
同时王珹指着燕漓哈哈大笑道:“这两天江湖传闻,说你燕漓是不世天才,如何如何了不起,今日五色风灯一试,也不过是个没有灵根不能修仙的废料!贫道劝你少作张扬,乖乖夹起尾巴做人,说不定还能得个善终!哈哈哈……”
对燕漓来说,这段话里包含了大量的信息。
其中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真的有修仙者存在,而且与世俗界有着相当的联系。这盏五色风灯,就是用来测试修仙资质的。而燕漓的资质,自然是毫无修仙潜力。
至于王珹的嘲讽,燕漓倒不妨在心上——能修行到元神不灭的高人,根本不会在这等小事上计较。若非身在逆境,不得不求存,他这两日也不会四下卖弄唇舌。
但这个王珹没有此等器量,竟然一口气的说了下去:“你这没拿过铁锤的废物,侥幸赢了铁衣坊一场,别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你们用阴谋诡计,在擂台上害死韩淋,这事不能算完!韩家都是孬种、废物,拿你和风火锻没办法,我王家可不同!我王家世代都是天锋观弟子,随便拔根汗毛下来,都能碾死你们……”
话说到这,意义就不同了——这不是口舌之争,而是即将到来的存亡之战。对敌人,燕漓从没有丝毫大意,更没有丝毫客气!
“嗯。”燕漓仿佛认同似的嗯了一声,接着开口问道,“我本以为修仙不过传说,今日大开眼界。难道天锋观中,竟然真有神仙吗?”
“那是当然。”王珹以为成功打击了燕漓的信心,继续大吐口水,“我天锋观主真人,就是仙人!他老人家法力渊深,神通广大……”
燕漓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修仙者确实有,但也不常见。天锋观这种道教嫡传、声威赫赫的大门派,也只有观主一人是修仙者!
以此推论,剑川城中鼎足而立的天锋观、剑竹院、铸禅寺,各自有一名修仙者主事,如此才能维持平衡。而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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