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端绿头牌的,他则是记档的。”
这可是找对了人,陆东执又凑近了些,声音细细的问“那小顺呀,这照你看,你觉得陛下最是心悦哪个宫妃?”
小顺是个老实人,听陆东执这么一问,就觉得果然是坏事,陆公公一定是想让他在绿头牌做手脚,他想扶持宫妃?让他帮忙给妃子递绿头牌?小顺给皇上端牌子端了两年可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他不敢,也不想。
但是面对陆东执,他也只能老实的回答“要论每月翻牌子数最多的,自然是凌云殿的容妃娘娘,其余的也都是四妃之列的,陛下,从未有翻过妃位以下的娘娘们的牌子。”
这容妃受宠在陆东执的意料之中,可是竟然受宠到这个地步,那就有点令陆东执不解了,他不解的是容妃如此受宠,竟然至今都没有孩子?而且这后宫的嫔妃们也没见哪个有点什么幺蛾子,难道她们都不嫉妒?不爱重皇上?
“小顺,皇上的,和娘娘们的那方面事情可和谐?”
陆东执此话一出口,小顺脸红了,陆东执倒是没什么,毕竟他老大不小什么都懂,可是小顺还只是个年轻人,还是个小太监。
他露出了难为的表情“这事儿,也不归我管,但是……听小冬说……”
小冬想来就是专管记档的小太监,小顺说到这里停了停。
“小冬说什么了?”陆东执追问他。
“小冬说……皇上夜里和妃子们睡觉的时候,没有声音,皇上也未曾要过热水,妃子们进去的快,出来得也快,而且皇上半夜的时候总是雷打不动的要热水沐浴。”
小顺心里想着,他真的不想说出来的,可是他实在是心中有大大的疑惑,尽管他不懂,可是小冬都给他说,这陛下临幸宫妃,没有一点声音这断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没法去问谁,这种事儿谁敢问?因为小冬说若是皇上有什么隐疾,他俩再把这个事传了出去,那他俩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陆东执顺手给了小顺一掌“你简直大胆,隐疾二字也是你们能说的!”
小顺被打得有点懵,揉了揉脑袋,慌张的看四周“公公,您……您这声音可小点。”
这要是真事,那可真真是皇家密辛。
陆东执惆怅了,虽然经过他仔细分析,陛下有隐疾的可能性实在是不太大,陛下自幼习武,还没成年时,跟着先皇去围场就能独自猎下许多猎物。平常除了批奏折也时常去校场和武臣们比试。
再说了,陛下那强壮的身子,健壮的体格,莫非他这个贴身伺候的还能没见过?
陆东执一下午连连摇头,想到这二字就自行否定,李从舟看他好几眼,还以为他遭了什么魔怔。
晚膳后。小顺就来了,走路的模样都不变的端着他的绿头牌盘子,伸到皇上面前。
李从舟看了看,一眼就看到容妃的牌子,这点他都不感到意外了,容妃的牌子从来都放在第一位,至于为何,他自己也是清楚的。
“今晚不必,去吧。”小顺听得清清楚楚。立刻就将盘子从李从舟面前挪开了,随即退出了大殿。与陆东执短暂的眼神交流了一下。
陆东执总觉得那小太监眼里是一副,你看吧我就说的表情,他想着,改天得去趟敬事房管教管教,真是不成样子。
三更天的时候,陆东执听到李从舟在里面叫水,随即立刻招呼几个小太监麻利的将热水抬了进去,又叫了一个太监进去伺候皇上沐浴,其实说是伺候,也就是帮着递一递寝衣,给皇上擦一擦头发,原来这些是需要御前女官来做的,奈何皇上连太监都不允许碰触他,更不要说是女官了。
这夜,陆东执心里真是有些不平静啊。看着李从舟穿着寝衣披散着发走出来,高大的身量配上纯白的寝衣,真真的是超凡脱尘,仿若仙降,陛下的气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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