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封印天之厉啊,那刚才为何他一提起佛经,这人便顾左右而言他呢?
缎大灵狩背着手走向远处,直到感觉到从中阴界一路跟踪自己的探子回去向宙王复命,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自幼聪慧,学冠中阴,自然也研究过佛门学说,刚刚之所以装傻充愣,为的不过是扼制一下宙王那不切实际的野心而已。
他教出来的弟子,当然是了解的。当日中阴界皇城之中,宙王虽未明言,却有趁着佛厉之争未完,借口佛乡撕毁协议,强行打开通道放红潮入苦境,并带领中阴界大军随后杀入,坐收渔翁之利的想法。若是宙王真的如此行事,到时无论苦境正邪,必除中阴界而后快!久受红潮灾殃的中阴界哪里能承受得了如此动乱,到时恐怕红潮未灭,中阴界先亡矣。所以,适当的假痴不癫,后退一步,以促成协议,拖一下宙王的后腿还是必要的。
至于引渡红潮之事……天之厉一日不亡,天之佛便有求于中阴界,从佛乡近期行事所见,天之佛身边定有智者相助,有此人在,佛乡自然清楚要交好中阴界方为上策,相借太初之剑或早或晚,都难以动摇引渡红潮之事。
“这样啊。”得知了缎君衡的言行,龙宿闭上了双眼,放下手中华扇,长笑不已。缎君衡,非凡人也。有此人在,中阴界必不能阻碍佛厉之争,此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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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既定,又有缎大灵狩从中斡旋,中阴界很快便将太初之剑三途终始及剑主展风颜送了过来。当此之时,楼至韦驮的兵器便是太素之剑奥义吠陀,再加上早已寻得的太易、太始之剑,虽然太极之气随着混沌玄母气化而消失,但是天佛四剑已然齐聚,封厉之战便在顷刻!
那么此时,天之厉又在做什么呢?
“厉族,你,竟杀吾族人!”魔族驻地,一个垂死的魔趴倒在地上,挣扎着抬头望向敌人。然而这时,一只脚却踩在了他的头上,将他的整个头颅连同愤恨的咒骂统统踩得粉碎。
“杀汝族人?哈,无能的种族,便是让吾亲手杀之,也是垂怜。不能为吾所用者,便骨血成泥,为吾铺展大道吧!”杀魔之人正是天之厉,他微微昂头,脚踏着无数魔族尸骨走向远方。
他天之厉要称霸天下,一块巨大的拦路石便是天佛原乡,而要击溃天佛原乡便绝不能放过天之佛楼至韦驮!哈,现如今他屠戮了万魔,取其魔元炼化为魔晶,必能将天之佛彻底魔化,到时他倒要看看,一个魔还怎么领导一群自负正义的和尚!他要让天之佛生不如死,一偿其害他坦露没穿底裤之仇!
“那个,大哥,害你坦露没穿底裤的好像不是天之佛,而是地藏圣者……”一旁的水之厉咎殃说道。
“闭嘴!”天之厉狠狠瞪了他一眼,“吾说是天之佛的错,就是天之佛的错!”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之所以死咬着天之佛不放是因为“双天对立”听着比“天地对立”有牌面的。“还有,吾不是命你和劫尘一起照顾其他受伤的兄弟吗?你怎么又跟过来了!”
“那个,”咎殃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是劫尘担心你没穿底裤再被佛乡的人笑话,所以让吾给你送几条来,吾这里三角的四角的都有,不知大哥你喜欢什么款式的?”
“吾不要,你给吾滚!”这也就是兄弟啊,不然天之厉非得一掌拍死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原来大哥你喜欢光着……”
“还不给吾滚!”
“对不起,对不起,吾说错话了,光着也好,光着特别好,吾这就回去……”
“……等等,给吾留一条弹性好的三角的……”天之厉觉得自己没被这群混蛋兄弟气死绝对是命大。
“至佛,吾等又来晚了。”无式剑通慧皱着眉头望着地上的魔族遗骸,“未曾想到天之厉竟然这般凶残,厉妖魔本是相同立场的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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