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暴露狂的事实说出来了……厉族首领老脸一红,也不知是伤重憋的,还是尴尬尬的。
谁知蕴果谛魂竟然皱着眉点了点头,还一板一眼地点评道:“答对,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因此诸事皆空,因缘也空,无挂碍之色法,无行识之诸蕴,色法空则无色,心法空则无相,诸相皆空自然没有底裤,更没有颜色。汝不愧是至佛的宿敌,对心经竟然也多有研究。”
“嗯,身为宿命敌人,这是吾应该做的。”天之厉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答道。虽然蕴果谛魂说的他一句都没听懂,但是这种时候似乎还是假装自己听懂了比较好……
“再问,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么万一这人用的是剑该怎么办?”
还来?对佛经毫无研究的天之厉脑仁都大了,与此同时又听到了火之厉、雷之厉重伤后的惊呼,连忙虚晃一招向后跃去,带着残存的厉族们杀出了重围匆匆逃跑。
望着天之厉脱逃的背影,蕴果谛魂一怔,刚刚某厉不是回答问题回答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大还跑了?难道……天之厉他对佛经的研究只停留在心经?不应该啊。
对手跑光的天之佛:……
醒醒啊蕴果谛魂,天之厉他真的不懂佛经,只是个单纯的不穿底裤的变态而已啊……
————
“没想到地藏圣者竟然可以重创天之厉……”佛乡驻地之中,龙宿摸了摸下巴,不由生出疑惑,既然蕴果谛魂这么能打,那为什么千年之后还会那么容易地被天佛原乡的审座擒住呢?这不科学啊?
天之佛嘴角抽了抽,到底没好意思说天之厉是败给了一条底裤……“厉族既退,吾已遵从先生之计,令僧兵接连追击。然,普通厉族尚可剿灭,元种八厉却难以伤及,更何况天之厉非佛乡五剑难以对抗。那么又该如何布置下一局呢?”
儒生华扇轻摇,微微一笑,“吾已对外散播天之厉败于地藏圣者之手的消息了,至于下一局,便要看中阴界那位独断专行的宙王陛下能否还稳坐高台了。”
能否稳坐高台?绿毛王听到天之厉战败的消息当然坐不住了!不但坐不住,还在皇城大殿之中不停转圈圈……
当初他肯听从群臣进谏,死撑着不将太初之剑及剑主借给天之佛,是因为听说了厉族首领天之厉的武道高深,更兼具不死之躯,又有其他七名元种厉族辅助,不是天佛原乡能够轻易击败得了的,所以才打算用剑与剑主的事情逼迫天之佛同意将红潮引入苦境半日。
可是现在呢?
天之佛这家伙回到苦境之后完全没有一点要履行承诺的意思,只是带着佛兵去硬刚厉族,再之后一个他都没听说过的蕴果谛魂便能将天之厉打成重伤,佛乡诸僧更是把厉族追得节节败退。再这么发展下去,厉族大军和其他七厉岂不是要被佛乡杀光光?就算天之厉是不死之身难以除掉,佛乡说不定也能找到其他手段将他困住封住,杀与不杀差别也就不大了,那天之佛还用借太初之剑吗?一旦天之佛撕毁承诺,他的筹码岂不是要砸在手里了?中阴界的红潮又该怎么处理啊?万一红潮把中阴界的人都啃没了,他还当个鬼的王啊!
不行!他必须保住中阴界,并且以中阴界为根基占据苦境,他要证明他才是至高无上的王,不是因为双极功体选择了他,而是因为他的能力、他的气魄、他的野心都无人能及……
宙王猛然站定身形,一双三角眼冷酷地扫了扫在座群臣,最终才将视线停在缎君衡身上,“缎卿?”
缎君衡躬身低头,微微闭合的双眸掩藏住了内心的情绪,“臣在。”
“本王有一事令你完成……与佛乡商定红潮之事!”
————
佛乡营地外,一人到访求见。
听闻来访者自称为中阴界帝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