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品语塞,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僵僵笑了两声,扯回原话:“这么说,给你买一只猫了,我上回和刘先生往早市查案时,好似看见有个小孩子,和他家大人在卖小猫崽,什么花色的都有,你明早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你喜欢哪只,直接买回来?”
沈月夕点点头,却又犹豫:“可…我万一不小心养死了怎么办?我没有养过什么东西,万一猫死了的话……”
苏若品瞧出沈月夕忧愁,刚想与其安慰劝服,却听她继续道:“猫的肉也不能吃呢……”
苏若品复是一塞,故作懊恼着取笑她两句,也没再多说,夜里躺在一张床上,见她来回翻了几回,很快也睡下去了,侧目见她睡得安然,眼前不禁怅惘,只想着,日后给她养一只小猫,她若是有什么不懂的,都会来问自己,但凡女孩子,都该喜欢猫这般可爱的活物,日久生情,指不定对自己,也能生上几分情意……
这般想着,苏若品当夜没怎么睡下,闭眼养神,直至窗外绽出丝丝白光,苏若品即刻起了床,揉揉眼睛,回身将沈月夕推醒:“起床了小懒猫,还要不要养猫了?”
沈月夕不情愿着翻了下身,哀怨道:“都说我是懒猫了?还要再买猫吗?”
苏若品披上外衣,忙蹲到沈月夕眼前:“你什么意思啊?又不想要猫了?昨日可说好的,快给我起来。”
沈月夕无奈,也只得起身,草草披上件外衣,便要往门口去。
结果一开门,便迎上一阵刺人风雪,苏若品忙从身后拽出条毛毡斗篷,披到沈月夕肩上,怨声道:“这么冷的天,你还这么冒失!”
沈月夕打了个哆嗦,与苏若品往外走时,仍不住打着退堂鼓:“好困啊!这么冷的天,估计都没有早市吧?”
苏若品却态度坚决,恐怕是昨夜想了太多与猫有关的事,如今非要给沈月夕养只不可:“怎么没有?你放心吧,没人像你这么懒!勤快的人,早早便起床了。”
可谁知,至了早市,那家买猫的摊子却真的没开。苏若品惹沈月夕一阵数落,后来几日去,却仍坚持往早市去寻猫摊。
刘中调偶尔早晨去找苏若品说事,也是说着说着,便被对方拐到了早市,这时一问,才晓得,苏若品是找猫摊。
刘中调但想着苏若品对家中夫人上心,开怀之际,便帮衬着找到了那家猫摊的主人,原来这几日风雪大,老人家也不愿带着孙女去外头摆摊,再者前几日,有几位小姐见小奶猫可爱的很,买了好几只,这回就剩下一只大母猫和两只小奶猫,一只通体黑色,一只黄白相间,苏若品也不晓得沈月夕会喜欢哪个,但想着,黑色看来不吉利,便花高价,买下了那只黄白相间的。
回家路上,苏若品满心喜悦,与刘中调言语其那凶杀案时,亦不由得喜形于色。刘中调是过来人,见此情形,忍不住与苏若品扯起闲话:“看来大人您对家中夫人,是真真喜欢。”
苏若品温声笑道:“没得法子,她既嫁给我了,我便一定要对她好的。”
刘中调不由赞叹道:“能遇上大人这般良人,也是郡长夫人的命好。”
苏若品一听人这般说,心里便不由怪罪,为何这些道理,旁人总是看得比沈月夕要清楚,转念瞥向刘中调胡须,思绪一闪,转而道:“对了刘先生,记得初初见你时,本官总觉得,在哪里与你见过?你可是记得,我二人之前,是否见过?”
刘中调眉目忽闪,态度掩的深沉:“下官年纪大了,实在记性也不是很好,即是大人你都记不太清,便也别指望,能让下官记得了,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苏若品摆摆手,实在也不在意:“没什么,我也只是想起来问一下,想当初,我第一次看见上任谯郡师爷陈田时,也觉得略微眼熟,恐怕也是我这人几分眼盲,刘先生莫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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