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深知‘不要脸’的精髓,也许是先天遗传,也许是从小就学才炼得这么炉火纯青?怎么,多少岁开始张开双腿,喜迎八方的?”
裴歆气得咬牙,她深呼吸几口气,强自镇定,又挣扎了几次,赵弘谨向前探了探。这才初秋,裴歆穿的是浅蓝波点长裙,衣衫很薄,所以裴歆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胸前属于赵弘谨的热度,她一下子就僵住了,彻底不能动弹。
赵弘谨眯起眼睛打量裴歆,他不得不承认裴歆有一张很漂亮的脸,特别是现在,直长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肩上,鹅蛋脸粉嫩嫩的,眉毛弯弯的,眼睛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光,鼻子挺又小,嘴唇鲜艳欲滴,引得赵弘谨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一些,如果不是裴歆慌乱地偏过头,他差点就会吻到她的嘴唇。
她的口红是水蜜桃味的。这是赵弘谨脑海里此时在想的。
裴歆有些心烦意乱,她从两年前工作之后,已经尽量让自己的人生在她预料得到的轨道上正常运行了,她并不喜欢途中出乎预料的风景和人。她顿了顿,极其认真地说:“赵弘谨,你不该找我的麻烦,真的,我没白拿过你家一分钱,相反,我勤勤恳恳替你家工作,虽不是居功至伟,但不该受你的冷嘲热讽。”
赵弘谨听完裴歆的话忽然笑了,“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我爸不去祭拜我妈,反而有闲情逸致和你甜蜜约会,你说我该不该找你麻烦?”
裴歆看着赵弘谨的假笑,一瞬间失神,她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茫然了片刻,裴歆喃喃地说:“对不起。”
夜风习习,两个人沉默地互相望着。
忽然,一只虎皮猫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它喵喵叫的声音撕破了沉静的夜空,也惊醒了两人,赵弘谨倏地放开裴歆,意味深长地看了裴歆一眼,抬腿跨过虎皮猫,走进夜色里。
裴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先用右手揉了揉左手腕,再用左手揉右手腕。
忽然,又一声喵喵的声音响起,裴歆看着那只虎皮猫,笑:“多谢你了,小家伙。”
回到家后,裴歆因赵弘谨的话失眠了一整夜,要到天亮时迷迷糊糊地刚睡着,忽然觉得面上全是赵弘谨喷洒的酒气,这又把她吓醒。
周六,裴歆窝在家里把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个遍。这是裴歆租的两室一厅的房子,以前她和一个女生同住,上个月那个女生退房出去跟男友同居了。
她坐在沙发上,胡乱地摁着遥控器,电视节目并不能让她提起兴趣,因为脚下的瓷砖开裂了,跟东非大裂谷似的,缝里长了霉斑,很丑,而且许多墙纸也已经开裂发霉。裴歆想了想,关掉电视,跟房东张姐打了个电话,问她能不能找人来重新贴砖铺墙纸。
房东说:“房租一千二,那个地段你到哪里去找这么便宜的房子。房子就那样,租不租,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房东直接挂了电话。裴歆无法,只得妥协,她盯着脚下那条缝隙发呆,越发舍不得自己现在的高薪工作,她再坚持个一两年就能付首付买个小房子了。
周一,裴歆去上班时觉得有些疲倦,由于注意力不够集中,她把三份报告分类错误,被阮履中叫到办公室骂了个劈头盖脸。
赵松年的秘书是由阮履中统领的十二人团队,负责行政,会议,生活,翻译,法律等等,而她,由于工作时间较短,现在还跟在阮履中身后任他吩咐。
裴歆拿着报告出来的时候,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气。
阮履中总是穿着宽大的黑色西装,严肃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睛,有些像影视剧里刻板的老学究,所以大家私下都称他为阮学究。他做事极有分寸,深得赵松年的信任,在建新赵氏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他们秘书部,大家不怕赵松年,只怕阮履中。
等裴歆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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