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么?你可千万别把那些没有科学依据的内容当作保健指南,我可是过来人。”
忽然,裴歆觉得有道目光在盯着她,她以为又是哪个新来的好奇心太重的服务员,她抬头想狠狠瞪上一眼,恰好对上了一双充满冷意和敌视的眸子。
裴歆愣住。
门口站着一个身量颇高的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浓眉星目,高鼻薄唇。他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西裤,上身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衬衫,一条红蓝色的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显得有些风流不羁。
裴歆觉得他就像古代矜傲又有些玩世不恭的王公贵族。
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裴歆的脸上,神情既冷又带着恼怒,这让裴歆全身绷得紧紧的,她怎么忽然有种偷腥出轨被发现后的惶恐歉疚呢?
赵松年替裴歆擦掉了油印子,女服务员又说了好几次抱歉,赵松年看裴歆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他摆摆手让女服务员离开,好奇地问:“小裴,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裴歆急忙收回视线,但是赵松年已经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门口的男子忽然迈开修长的双腿,直直地朝他们走过来。裴歆没来由地紧张,这种感觉陌生又怪异,她再次抬头,男子已经走近他们,但是没有再看她,这让裴歆松了口气。
“弘谨。”赵松年蹙眉叫了一声。赵松年扫视男子,从头看到脚,在他眼中,眼前的男子现在算是衣衫不整,不成体统。
“爸。”赵弘谨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声。
原来是赵松年的儿子。裴歆偷摸地抬头打量赵弘谨,赵弘谨的额头饱满,下颌周正。这是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他的眼睑下垂,眼角尾部上挑,颇有些放浪形骸。如果要忍痛从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他眉峰处的眉毛有些稀疏。
“你看你穿成什么样子?昨晚没回家?在哪里过的夜?酒气现在都没散,难道喝了一天一夜?”赵松年不悦地问出一连串话。
面对赵松年的恼怒,赵弘谨面无表情,他指着桌上的食物漫不经心地说:“红酒,龙虾,鹅肝,都是高血压不能吃的食物,爸,你是想早点归西,好让儿子们挣个你死我活对吧?”
“说的什么混账话?!”赵松年吸了一口气,又说:“你已经回国一年了,我让你来公司上班你不答应。你看你三哥他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你呢,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跟狐朋狗友鬼混,别让我再在报纸上见到你的□□。”
赵松年虽然话语中尽是不满,但他从刚才赵弘谨不着调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关心,所以脸色缓和不少。
赵弘谨的三哥叫赵弘彦,在建新赵氏集团任副总。以前,建新赵氏全是搞建筑的,只会修住宅,赵弘谚带领团队让建新赵氏转向住宅地产、商业地产综合发展,近来年效果显著。
赵弘谨额角的眉毛向上挑了挑,一脸的不以为意:“既然他那么好,我就不去给他添乱了。我这样每天找找乐子,混混日子也挺好的。”
赵松年皱眉,“稀里糊涂混日子的叫行尸走肉,不叫人,你......”
“爸。”赵弘谨打断赵松年的话,“你就别念叨我了,我朋友来了。”赵弘谨直接把领带扯下,握着领带的手朝门口随意挥了一下。
门口的那个男子个子不算高,头发乱得像爆炸了似的,一双眼睛灵活地到处乱窜,看到赵弘谨时,眼睛一亮,就跟找到主心骨似地扑上来,委屈地说:“弘谨哥,你走得太快,我差点就把你给跟丢了。”
两人在酒吧喝了一天一夜的酒,刚才出来找吃的,赵弘谨嫌顾临走得太慢,直接将他远远甩在后头。
“顾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看人时别跟做贼似的。”赵弘谨提着顾临的后衣领,将他摆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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