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可是,”
“在下不才,恰巧略懂医术,姑娘想要强身健体,也得让我诊断后,方可对症下药!”
“原来瞐公子是医师?”
“废话,我家公子可是神医!”
“哇,想不到瞐公子年纪轻轻竟是位神医,你好厉害!”
“姑娘过奖了!”谈话间,公子瞐已然领着她进了屋,乍一看屋里干净的陈设,爽心悦目,不免由衷夸赞,“想不到姑娘更是一位居家高手,让在下佩服!”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啦!”
看她神情愉悦,公子瞐眉梢染上笑意,眼前的流氓月在他眼里,就像一张白纸,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也难怪公子卜想要将她藏起来,只是她这一走,公子卜知道么?
“月姑娘,请怒在下冒昧问个问题!”
“你说!”
“你离开卜月氏,公子卜知道么?”
“我同苏幽讲过啊,要是他问起,就说我走了,在他那里打扰了那么久,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为何不亲自同他告别呢?”公子瞐不解,看来公子卜还不知道她已离开,不然以公子卜对她的在乎程度,要是知道了,会怎样?
“我和他又不是很熟,不去道别应该没有关系吧?”流氓月眨巴着眼睛看向公子瞐,“他会生气吗?”
“应该不会!”公子瞐看她一脸轻描淡写的态度,只得矢口否认,眼下的情况更多像是公子卜单方面的相思,不知当他听到此番话时会作何感想,还有他要是知道流氓月离开卜月氏到了他这里,又会是何感想?
“那你会告诉他吗?”
“你想要我告诉他吗?”
“嗯,才不要!”
“姑娘既然选择离开卜月氏,又为何不回家,而选择四处飘泊呢?”
“家?”流氓月一怔,家这个概念,“家啊,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我只感觉自己像是睡了很久,然后醒来,迷迷糊糊中,就发现自己到了卜月氏后山中,然后就遇上了苏幽,再然后就有人叫我月姑娘,流氓月,再到后来,公子卜回来,再到遇上银狼,遇上你们,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原来如此!”公子瞐看着她托腮憧然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难怪见她第一眼,会觉如纯纸一般,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生生的丢失了过往?
“月姑娘,我来为你把下脉可好?”
“把脉?好啊!”流氓月伸手将胳膊伸至公子瞐面前,滑落的袖口下,露出纤细而白晳的手腕,而这等纤细,却让公子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身体,比他想象中来得更瘦弱!
他在心中轻叹,搭手往流氓月手腕处探去,却只见她脉象虚浮,而一般有此脉象的人,往往在精气神各方面都存在着严重失衡,又想到她记忆力有损,看来身体不好也并非一朝一夕之间的事!不过话说回来,她还能坚持到现在,恐怕也得得益于失忆后的那份乐观心态吧!想到这,公子瞐不禁深深看了眼流氓月,看来,有时候失忆也非全是坏事!
见公子瞐沉默无言,流氓月内心有些小紧张,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何?”
“身休有点虚,不过不妨事,有我在!”救治病患,是医生的职责,公子瞐自是不能袖手旁观,他走到那早已被流氓月整理妥当的药架前,开始寻找药材。
“在服药治疗前,尚需用针炙辅助疏通经脉,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如果没有别的事,这些天,你大可安心住下来,这样有利于身体的恢复!”
“那岂不要打扰你们好些日子了?”
“无妨!针炙之时,可能会有点不适,你怕疼吗?”
“嗯我想想!”流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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