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身影匆促而来,公子卜抬眸望去,见一名家仆端着一个大盒子进了一拱门内,在一处石壁前停了下来,公子卜一时好奇,便跟上前去,近前他才发现,这里竟是一处小荷塘,真的够小,而且,貌似还挖成不久,很多地方都处理得不是那么完美,再看那名家仆,则正往荷塘里放入不同的荷花品种。再看中间那光秃秃的石壁上,用剑刻出了很多的细纹,杂乱无章,力度不一,看不清是在表达什么!
“逆季之莲!”
见是公子卜,家仆不好怠慢,忙上前一礼,“公子,此莲乃我家公子所喜,特命人从外地移植来的!”
“喜莲,也并非坏事!只是没有那么好培养罢了!”
“确实,之前我家公子并不种莲,可数月前他出门一趟后,回来不久便叫人给种上了,就连这石壁,也是最近才补上去的,每日精心呵养,这不,现在也有模有样了,让卜公子见笑了!“家仆小心的将那莲放好后,对着公子卜又是一礼,”卜公子请随意,小的先行告退!”
“如此,请随意!”
是夜,公子卜留宿在了将军府内,思及明日一早需赶往彝山,便嘱咐苏幽早早歇息,自已则是端着一杯热茶走过窗前,遥望那幽暗夜空无语,窗外灯笼红曳,风吹起他的秀发,茶很香。人很美。
然一声突兀的异响很快打破了这份静逸,公子卜送至唇边的茶杯被某暗器以巧妙的角度打落在了地上,发出咣当一声,碎裂开来,与此同时,房顶传来响动,只见他长袖一挥,屋内灯光即灭,身形也跟着闪出了窗外。
黑暗中,几个黑影正踏步飞跃,消失在黑暗中。
被惊醒的苏幽发现异常冲了出来,正欲上前追击,公子卜叫住了他。
“苏幽,不必追了!”
“公子,为何不追?问问是什么来路?”
“反正没伤着,由他们去吧!”
公子卜整理了衣襟,他可是有洁僻之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格让他出马,最多,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个隐藏在暗处,暗器手法极佳的人,甚至对他有了那么丝丝赞许。
翌日一早,二人拜别将军熠,却并没有提及昨晚之事,前往彝山的路上,苏幽猜测着昨晚那伙黑衣人的真实身份,莫不是将军熠演了这么一出好戏?还是自己成了别人对付将军熠的粑子?
”公子,你说昨晚的事,会不会和将军熠有关?“
”或许!“
”公子既怀疑,为何今晨不向其说明缘由,看看他做何说辞呢!”
“我说的或许,不是说他是主谋,而是事情可能因他而起,看来,有人不想婚事被破坏,不想让我们插手而已。”
“原来如此!”
“前路凶险,务必多加小心!”
“是!”
一路前行,果然不出所料,就在公子卜察觉异常,出手干掉一个符阵后,林中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很快,一群黑衣人将他们二人围了起来。
“何人挡住去路,报上名来!”苏幽怒斥。
“废话少说!大伙上!”
一时间刀光剑影,符文飘过,走火电石间,只见公子卜一个折身,似是受了伤,半蹲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林间传来瞬间划裂空间的声音,数余片叶夹着锋刄急速穿过,刷刷刷,
刷刷刷,眨眼间,十余名黑衣人竟悉数被放倒在了血泊中。
“看来,你人品不佳啊!一路自带小剧场!”
冷漠无情如同地狱阿修罗般的声音伴随着一个身影出现在公子卜面前,公子卜不以为意,看着这个抱胸背靠大树,面具下嘴角浮着冷笑的黑衣男子,淡然起身,极为悠雅的顺了顺衣襟,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模样?
“装得还挻像那么回事!”黑衣男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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