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过你了。”
来人正是凤媱的师傅,天界的白虎战神。
小嗷对着这突然出现的白虎战神“嗷嗷”咆哮,白虎战神瞥了眼这只怪异的小兽,虽未能瞧出小嗷的来历,但并未将它放在眼中,袖袍一挥,见小嗷并未被他的仙术震飞,眉头也是一簇,只见凤媱抱起它,却是淡淡一笑:“监兵神君前来莫不是要遣我回去?”
白虎战神顿了顿,说道:“你这孩子,说话怎得这般直白。”
“那就是咯。”凤媱轻蔑一笑,转而凌厉的目光看向白虎战神,“只是不知是奉的天帝陛下的令,还是我母神的令?”
白虎战神不语,环顾四周,只见碧绿湖水间,青草一地,竹屋一间,风轻云淡。许久才缓缓说道:“凤媱娃子,我知你厌恶了天界,想过这闲云孤鹤,高山流水的日子,可,是她求我,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替她解忧的。”
“如此说来,是得了母神的令。”
雪凰公主和白虎战神的事情,凤媱也是知晓一二的。只是天地天后鹣鲽情深,恩爱美满,几百年来白虎战神未娶一人。不知是白虎战神放不下,亦或是不愿放下?忽而想起龙月,这个曾和她在凡间厮守四十余载,夜夜相对的人,虽是母神刻意为之,可也是情真意切,发自肺腑。忽而觉得这情又岂是那般容易放下?若真那般容易放下,凡尘间又岂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白蛇与书生的旷世奇恋,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生死相依,哪个不是坎坎坷坷?
如此说来,她倒要比他们顺风顺水些,至少这所嫁之人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她心中委实有些不甘,想到天帝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那日在云霄殿上近乎逼迫地将她许配给龙月,她自然不会遂他的意。她有她的骄傲,就如她为了得到父帝的青睐也要投入白虎战神的麾下,她的童年简单的只有战争。直到她成为天界的战神,她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引起父帝的重视。父帝看她的眼神始终带着一丝轻蔑,深刻的轻蔑。
她不知道父帝为什么讨厌自己,她甚至未有一刻承欢膝下,只是如今,她累了。在凡间的这三年,她想了很多,父爱,是她渴望而不可求的东西,天帝不曾给过她,就连她下凡历练投身的那家也未曾给过她一丝父爱。可是她有时候也会羡慕,羡慕那虚无缥缈的感情。
“监兵神君先回去吧,告诉母神,不必为我操心,过几日我会自行回去的。”凤媱转身,领着小嗷缓缓朝竹屋走去。
“哎,凤媱娃子……”白虎战神轻叹一声,这次是他为难她了。自知凤媱言出必行,既然凤媱已经答应她回去,自然不会食言,如此他也可以回去向她复命。白虎战神正准备离去,忽而望见凤媱身后的小嗷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只小兽的眼眸里闪现出一丝动物不该有的精锐,漆黑的瞳孔里带着一丝危险,无形中一股压迫感向白虎战神袭来。
“这是什么妖兽?”
想起之前小嗷对自己的仙术竟然免疫,现在竟然又给他的那一丝压迫感。他白虎战神是什么身份,战场上一个眼神就能杀敌,如今竟被一只不知名的小兽骇住?
“嗷!”下一秒小嗷发出一声惨叫。凤媱转身却见白虎战神截了小嗷便是向东飞去,还未等凤媱反应,白虎战神便消失在了茫茫天际,只留下一句:
“凤媱娃子,这妖兽甚是奇怪,呆在你身边让我委实不安,待我去昆仑山问问白泽上神,这到底是何物。”
绿水悠悠,竹屋一间,屋前余留凤媱妙曼身影,风动了,云动了,水亦动了。
……
天界,琉璃宫。
琉璃瓦片散发着五彩的光芒,显得熠熠生辉。庭院里三几个小仙侍正在洒扫,却时不时的偷偷望向厅内。琉璃宫正殿,一个着银边白衣的俊美男子安静地坐在案前,天资自然,身躯凛凛,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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