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时常拿姐姐与姐夫的过往做一些比较,深觉不解,姐姐为何离去不归,姐夫宁愿溺酒却不去寻,分明他们是相爱的对吧?”
轩辕沉默,她却固执等他答案,夜明珠的柔光映在她散发坚毅光芒的双眸中是如此的闪烁动人,让他无法拒绝。
“对。”
“为何相爱相守却更悲伤……今日,我终于懂了……”
“我以为即使蛊未解,毒已解,想必无碍,今日听旷乐质问迟暮,我才知道她就是对你和姐姐施蛊的人,才知道原来你们一直都在承受无以复加的心痛,才知道姐姐为何离去又为何归来,才知道你是因我而毒发。”
他为何能一直这般云淡风轻的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抱着她。
轩辕轻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别哭,不过是皮肉之痛,忍一忍便过了,姐姐与姐夫不也相安无事过了十年。”
她终于还是知道了。
“你是在嘲笑我愚钝吗……”十年来她竟从未发现。
“姐夫定有办法让姐姐免受心痛之苦。” 他玩笑似的说。“况且你若愚钝,我倒方便,直接将你绑回庄日夜与我相对,我总不会白受这心痛之苦。”
她抬头看他,轻声问:“那姐夫可有解蛊之法?”
“三色琉璃是我庄内禁蛊外流,若有解我岂会不知,姐夫若有解又岂会白费这十年。”他的回答毫无破绽,完美的无懈可击。
她当然知道,姐夫岂会白费这十年,人这一生又有几个十年可以空等。轩辕惯常诸事隐瞒于人,越是能翻天覆地的天大之事,他越是能瞒的彻头彻尾,绝无半分让人察觉的遗漏,可也是这一点,让她同样确定此蛊也许并非完全无解,只是这解法,或许他与姐夫都无法接受。
“你说娶我可是真的?”
他虽疑惑望她,却再坚定不过的回:“千真万确。”
“玄荒才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他纠正:“未婚夫不过是个虚名,谁能最终成为夫君才是关键。”
她破涕为笑:“以前你也爱抢这个虚名。”
“你不肯点头答应嫁给我,我只能先占个名头。”
“我想,你最初送我的定情信物应该就是那颗夜明珠。”如今再看这一树夜明珠也与当初的那颗天差地别。
琉璃眼眸一闪,他喜道:“你终于发现了?”
“可惜丢了,不过你有这么多的夜明珠,也无妨,不如……”她拉着他一起跪下,“今夜我们就拜天地。”
她看的出来,他被吓到了,以至有些胡言乱语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的蛊解不了已经时候不多,才想着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你若真的时候不多,可会拖累我?”
他肯定道:“不会。”
“那不就是了。”她难得占了上风。
他突然倾身靠近,问:“你今夜可饮酒了?”他有些招架不住。
“没有。”是她冲动了,刚起身又被他拉回去。
“今夜我们先拜天地,但是大婚不能如此仓促,剩下的仪式我会选好日子回庄再进行,而且我的心愿可不仅仅只是娶到你,还要与你白头偕老,子孙满堂才能心满意足。”他神采奕奕的说。
在这棵挂满夜明珠的枫树下,他们拜了天地,许了誓言,这个夜晚,她放开了一切,假装看不到他隐忍的心痛,陪着他直至黎明到来,轩辕重新将玉牌与笛子重新系在她腰侧后才依依不舍送她回华枫殿。
他叹了一口气,恋恋不放苦笑道:“既然拜了天地,我就不该这么君子风度,将你送回来。”
她强调:“是你说大婚不能仓促。”
他依然很开心:“确实是我。”
他走后,太阳初升,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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