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道:“玉牌代表的是身份,自然有不同的象征。”
“那你赠我的玉牌有何意义?”随口便接着问一句,没等到回应,她抬头望去,琉璃眼眸轻闪,愉悦道。
“我的妻。”
他说这三个字本没什么,成日里他一直这样不断的提醒她——他们早已定下婚约,只是眼下两人咫尺之间,无端的她竟甚觉暧昧,陡然便觉脸上冒起热气,为自己道行浅薄深恶痛绝。
他倒信口胡说的毫不羞愧,这玉牌分明是当初在庄内分别时他说许她的心愿,哪里与妻不妻的有何相干。
凤戈哼哼两声,她低头退一退,平日总戏弄她便算了,今日这南歌公主甚有上门讨债的气势,在她面前这般丢脸令她委实恼了几分,脸色不大好的朝她看去。
原本她已端好架势准备会一会这位公主的刁蛮任性,可仔细一瞧,她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气势,自凤戈一出去,外面便静悄悄的,眼下他坐在一旁还一脸贼笑得直朝她挤眉弄眼,想必得了不少恐吓,一时间又心软下来。
“公主今日上门有何要事。”
谁知,她不过这样问一句,语气不知比她平日的针锋相对要好上几倍,她竟一副哭出来的架势,泪眼盈眶的直朝着她控诉。
“昭阳哥哥失踪了。”
她的手被轩辕握住,缓了她起身的势头。
“为何?”
南歌公主一听昭阳的失踪只换来她轻浅的两个字,突然又是一阵火气,眼泪愣是绷不住,哭哭啼啼嚎道:“昭阳哥哥失踪你竟一点也不关心,那日从翠烟峰回沧澜殿的路上他便失踪,这都已经有好几日了……枉费昭阳哥哥对你……”
“南歌公主,昭阳公子乃望川湖第一公子又是沧澜殿贵客,公主当找风君解决此事,或是差人回望川湖请昭然湖主出面。何况,那日他想必是与公主一道离开,又为何独他一人失踪?再说,你父君对本庄主还需礼遇三分,公主又是以何身份来质问本庄主的未婚妻?”
轩辕的态度不冷不热,却不温也不凉,让人听着心里直起毛后背发凉,再说,这话也过了。
南歌公主一进谷先是被凤戈一通戏弄,眼下又被轩辕这面无表情吓得够呛,被他打断后站在那直抖着不敢说话,但是为了昭阳还是忍住没有拔腿逃跑。
欧阳回来时略惊讶走过去与凤戈同坐,身后跟着一早上不知钻在厨房忙什么的非宴,手上端着一瓷碗正喜滋滋的走来,看到南歌公主泪眼婆娑先是愣了一下。
她很明了非宴这一愣的意思,不管是何人看到这幅景象,都会以为南歌公主是被他们三个恶霸合伙欺负了吧。
她接过非宴递来的碗朝她使眼色道:“非宴,先请南歌公主坐下慢慢说。”
非宴心领神会道:“是,姑娘。”
非宴扶她坐下后,贴心的送上一杯暖茶,还给她手绢擦了眼泪,在她缓的这一会儿,她也喝着非宴给的汤,捋了捋思绪,问:“昭阳哥哥为何会失踪?”
南歌公主眼神犹犹豫豫看着她,生怕碰到轩辕的目光似得,躲躲闪闪道:“那日从翠烟峰回沧澜殿的路上我与昭阳哥哥吵了几句……我们便分开了,后来才知道,昭阳哥哥自那时便再没回沧澜殿。”
“风君不管此事?”
“风君不想因此事引起沧澜殿众宾客慌乱,便只派一小队人进山搜索,这都好几天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与昭阳哥哥随行来的人可有说什么?”
“昭阳哥哥此次来赴宴,只带几名随从。”
“那你呢?”
“近来五湖六国不甚太平,父君与昭然湖主便不曾赴约,只让我与昭阳哥哥一同来,随行的人也不多。”
云雾山何其大,又整日云雾弥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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