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科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可以在去礼堂的路上边走边聊。”
“希望还有吃的。”以萝莎一边说,一边观察德拉科的表情,“马尔福先生想聊些什么?”
“我听说你差点被巧克力毒死了,对了,你不介意我问得这么直白吧?”德拉科的语气近乎于肯定句了,“居然有人敢在霍格沃兹杀人,用下毒的方式!是你的仇人吗?还是有人想挑衅纯血家族?”
以萝莎无视了所有问题,她向德拉科竖起拇指:“消息挺灵通,马尔福先生。”
“你因为一颗巧克力进医疗翼的事情已经在斯莱特林传得沸沸扬扬了。”
“天啦,希望大家不会认为我差点把自己噎死,虽然结果差不多,但‘中毒身亡’怎么都比‘噎死’要体面些。”
不抬头的话,以萝莎无法看见德拉科的表情,只知道他沉默了一两秒才接着说:“无论哪种情况,都会有人给你送花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德拉科瞟了一眼身旁的女孩,摇了摇头,但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期待的笑容:“所以告诉我你们的结论吧,我想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结论?噢,我明白了。我猜你是想让我在小说的简介里用红笔圈出凶手,恕我无能为力,亲爱的德拉科。因为我也不知道谁把巧克力放在了门口。”
“你也不知道?”德拉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忍不住重复了一次,“小姐,你分得清垃圾桶和嘴巴的区别吗?还是你要告诉我沙菲克家族已经连一颗巧克力都吃不起了!你以前也老是乱吃东西?”说完,他意识到没准伊芙·沙菲克真的会点头,而实际上以萝莎也是这样打算的,但她忍住了。
他们已经到达了礼堂,以萝莎走向一个空位,德拉科在她的对面入座。
“看来我的死亡已经让人索然无味了。”以萝莎耸耸肩,她往盘子里舀了两勺炖菜,放进一块烤土豆。
“不,介于你来自沙菲克家族,所以离‘无趣‘还有一小段距离。”德拉科将黑胡椒酱汁均匀地淋在牛排上,拿起刀叉熟练地切起来。
这个时间礼堂里没多少人了,斯莱特林的长桌除了他们就只有尽头还坐着两个女孩,面前的盘子显示出她们已结束了用餐,其中一个不停往这边张望的正是潘西·帕金森。以萝莎收回视线,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开口:“我以为你已经知道答案了,还打算问你呢。”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仇人是谁?”
“马尔福先生聪明机智,人脉又广,我想要是你身边有人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德拉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以萝莎朝他眨了眨眼睛。
下午的两节课终于结束了,以萝莎和两个朋友享受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及餐后甜点,在宿舍过道同黛尔德丽分别后,她和米蕾说说笑笑地推开了房门。
晚饭只吃一碗蔬菜沙拉的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早早回了房间,正在涂手指甲的她听见声响后抬起了头。
“达芙妮,今天过得如何?”米蕾友好地询问。
“好得不得了,直到你们俩回来之前都是。”达芙妮将深蓝色的指甲油仔细地涂到自己左手的指甲上,涂完一个就轻轻吹一下。
以萝莎和米蕾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各自回到自己的床前换衣服。
“某人今天的嘴角翘得都可以挂东西了吧?”达芙妮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听说中午有两个人一直在礼堂里待到桌子都清空了才离开呢。”
“多谢提醒,亲爱的。”以萝莎把换下的院服挂回衣柜,“下次我们会早点去的。”
达芙妮直到九点钟熄灯前都没再和以萝莎说一句话。
蜡烛熄灭后,房间里漆黑一片,来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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