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趁德拉科低头寻找的空挡快速把藏在手里的木塞丢进嘴里。
“没看见。这下麻烦了。”
“我们把这瓶直接拿走吧。”以萝莎面不改色地提供解决办法,“被发现的几率总小过一瓶丢了塞子的药剂。”
“还是一瓶少了这么多的药剂。”德拉科没好气地补充道。他接受了以萝莎的提议,不过剩下的药剂得找一个地方倒掉,而那个地方绝不会是以萝莎的嘴。他之前在书上读到过,过量或者效力过强的缓和剂会让服药者陷入昏睡,严重点是不可逆转的。这位小姐可刚醒来没多久。
德拉科刚把玻璃瓶藏进身后一张病床旁的花束里,回来就发现以萝莎又拿起了另一瓶药剂,绝大可能打算重复之前的动作。
“我劝你还是不要干蠢事,”德拉科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近乎委婉的话,“除非你嫌自己睡的还不够久。”
“你很体贴人,德拉科。”以萝莎乖乖把瓶子放回原位,“我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反正之后总有机会再来的。
蹬蹬蹬,细碎的脚步声传进医疗翼,窗帘在魔法的作用下缓慢地向两边拉开,明亮的晨光照进房内,几只知更鸟在窗外的森林里唱出了今天的第一个悦耳音节。
“早上好,马尔福先生。今天感觉如何?”
床上的身影毫无反应。
这在庞弗雷夫人的意料之中,她收起魔杖,走向另一侧去看望那位让她极为担忧的病人。
“梅林的胡子!”
德拉科终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惊声皱了皱眉头,他不耐烦地吧嗒了两下嘴,随后淡定地扯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此刻的庞弗雷夫人可没有他这么悠闲,她看着靠在床头露出甜美微笑的以萝莎,惊讶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恪守纪律的护士长绝对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发出那么高分贝的尖叫打破“医疗翼禁止高声喧哗”的规定,而她更想不到的是,昨天还病殃殃的人,居然在一夜之间神奇地恢复了,面色红润得仿佛从未生病。
“早上好,庞弗雷夫人。”
“你好,亲爱的——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我得赶快通知邓布利多校长还有你的父母,他们一定会很想知道这个好消息——”庞弗雷夫人没有停歇地说了一连串话,嘱咐以萝莎再躺会儿后便离开了病房,脚步声比来时要急切很多。
“德拉科?”
“德拉科。”
“德——”
“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小姐!”德拉科猛地掀开被子,还没睡醒的他面部表情十分丰富。
“我只是想提醒你……”以萝莎指指他的床头柜,做了一个悬挂手臂的动作。
德拉科瞪着天花板反应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起身将悬带重新绕过脖子。在他把右手搭进悬带的同时,庞弗雷夫人端着两份清淡的早餐再次走进医疗翼。
“你终于醒了,马尔福先生。”
庞弗雷夫人已经恢复到以往严厉、谨慎的状态,她将餐盘放在德拉科的床头柜上,而以萝莎的那份则直接摆到她的面前。
“早上——好,庞弗雷夫人。”一个哈欠搅乱了德拉科的问候,他娴熟地端过餐盘,开始享用食物:一杯热牛奶、一碗燕麦粥以及一小块三明治。
玻璃,玻璃,这些都是玻璃!以萝莎的目光集中到香气诱人的食物本身。
“你的手臂怎么样了?”庞弗雷夫人用手掌估测了一下以萝莎的体温,坐在床边面向德拉科询问道。
“这个嘛,和昨天一样。”
“昨天我给你涂药时伤口已经结痂了,我猜一会儿我们会发现你的手上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痛啊。”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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