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她嘿嘿地笑着,一直在心里祷告,唉,千万不要生气啊。
“那些话都是本王让景泰故意散播出去的。”
嗯?故意的?这是什么操作?还有人故意把自己名声搞臭?这人还是一位王爷?沈知言想不明白。男人的世界可真是奇怪。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一时也说不清楚。本王确实杀过很多人,但那都是在战场上。至于姬妾这件事,多半是子虚乌有的。整个靖王府只有言言一位王妃,而且本王保证,永远都只有言言一位妃子。”
沈知言又觉得奇怪了,这靖王爷算起来早就认识我了的。可是成亲这些天来,他却从未现身,托病躲在书房里。如今却说这么多好听的话,究竟是在打什么算盘。
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王遥竹的那张脸,“我奶妈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想跟你那样的时候,就会说些甜言蜜语迷惑你,事后却不认账。”
额,他该不会是来和我那样的吧?!
沈知言有些如临大敌,我还没做好准备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怎么说来就来了!能不能缓缓,再缓缓?
赵季箴却不给她时间思考了,直接将人揽在怀里。这些日子可折磨死他了,堂堂七尺男儿,每夜在枫阁对着空荡的枕边,想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比凌迟还残忍。
“赵大哥?哦,不,王爷,王爷,妾身•••••••妾身还没做好准备呢。要不,要不,今天晚上您去其他姬妾的房里吧?”沈知言忐忑不安。
其他姬妾?!赵季箴有些生气了。他从未纳过妾,哪来的其他姬妾。父皇赏的那些女人,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又怎么愿意让她们近身!
隔着昏暗的灯光,他的手在被中不停地摸索,所过之处,尽是光滑。
看赵季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沈知言慌了,“王爷,王爷,您认识我大哥?”她想着如果说会话,聊会天,应该会分些神的吧。
赵季箴果然停了片刻,可也紧紧是片刻。他在思考,在回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认识,也是巧合。”
“怎样的巧合?”沈知言却好奇了起来,陷入了幻想中,也忘了在自己腰间游离的那双手。
“这件事还是下次见着大哥再说吧,言言,今日本王就想说说你,不聊其他人。”赵季箴翻身下压,将怀中人牢牢地锁在手心。
两人呼吸缠绕,四目相对,沈知言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算了吧,就这样吧,这个人也没传说中的那样残暴,只要能活下去,随便吧。在这里好歹是个王妃,要是被休回沈府,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等着那一刻来临。
可谁知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她动了动,还是没有反应。她只好睁开眼睛,“你,你,你怎么了?”
赵季箴双眼紧闭,像睡着了一样,呼吸均匀。
额,这是什么情况?该不会是睡着了吧?这种情况没听王遥竹的奶妈说过啊,她说男人在床上,那都是生龙活虎的啊。
沈知言又用力推了推身上的那座大山,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好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他挪到床里面。安置好大山,她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看样子是死不了的,太累了,我还是先睡吧,明日醒来后再让景泰来处理。她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突然,唇上一阵火热。睁开眼,刚才倒下的那座大山竟然又起来了,正一脸奸笑地盯着自己看,嘿嘿嘿的。
一点也不像一位王爷!更不像一位杀人不眨眼的王爷!沈知言觉得自己应该是一片草原,头顶上有一万只羊驼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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