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现代人追求的仪式感。“
黎鸣:“是哦!”
黎鸣走上去,把如蛆虫匍匐在地上的人的黑布头套一把抽出,露出个嘴里塞不呜呜叫唤的左明辽。
强光刺得左明辽睁不开眼睛,他满眼泪光的眯开一条缝,就看到五个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上,有四个,都是他认识的。
左明辽视线移在孟西洲身上,心脏瞬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完了。
他这几天如过街老鼠的日子全白费了……
黎鸣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多久没洗澡,臭死了。*
左明辽:“……”
孟西洲面色煞白,“怎么是你?!”
徐夏露看到这个人表情扭曲,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王总在会所里见过他,轻蔑的看了他两眼。
万漳在小口啜饮82年的红酒。
“既然人已经抓住了,那就要给警察吧。“王总巴不得这件事赶紧了结。
万漳对孟西洲说:“听说你们俩认识。”
孟西洲声音颤抖:“认识。”
万漳点头,让人把已经绝望的左明辽拖出去,伸出筷子说:“吃啊,大家怎么都不吃饭?”
王总嘴角抽抽,大笑两声,“吃吃吃,这家酒楼我之前就听说特别好”
徐夏露在一旁应和。
孟西洲机械的动筷子,食不知味。
一场饭下来,大家都在商业互吹,孟西洲清纯不做作的没有殷勤的给万漳夹菜,黎鸣沉迷美食不可自拔,万漳偶尔说两句话,气氛全靠王总撑起来。
酒足饭饱,万漳擦擦嘴说:“孟西洲,还是你的手艺更胜一筹。”
孟西洲用余光看看黎鸣,“您过誉了。”
万漳低笑两声,和王总说了几句后一同离开,他路过孟西洲身边说:“既然你和左明辽曾经是朋友,那就好好聊聊吧,他就在隔壁包间。”
孟西洲紧张的说好。
包间的大门被关上,空气一下子陷入沉默,黎鸣坐在椅子上吃菜,给自己倒了杯酒,说:“如果还没想好怎么见面,就先坐会儿吧。”
孟西洲坐在他身边,声音很低:“你早就猜到了。”
黎鸣说的没错,“在你出意外之后,我去查了。”
孟西洲苦笑:“你究竟是什么人?”
黎鸣挠挠头发:“就是一跑腿的。”
孟西洲喝了点水说:“我去看看他。”
黎鸣哪会放心他一个人去,放下筷子用抽纸擦擦嘴,就站起身,说:“现在的左明辽,和你曾经认识的左明辽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或者说你曾经从未认识过他。”
“我知道。”孟西洲轻轻说。
在把门推开之前,黎鸣把从系统那得知的左明辽的近况告诉孟西洲,“他过得着实不好。”
孟西洲吃惊转而又平和了,“我明白了……他这也是活该。”
孟西洲伸手拧开房门,黎鸣没有拦着他。
黎鸣心里琢磨孟西洲的脾气过于好了,要是他遇到这种事,不套个麻袋把人打的连妈都不认识他就不姓黎。
孟西洲早就接受左明辽我把他当朋友的事实,心里平和极了,一点没有黎鸣的担心,他就打算见一见,左右也不是他处置。
在隔壁包间的地上,左明辽双手双脚被反捆着,嘴里塞着条抹布,身上是人类油脂特有的臭味,整个人看上去落魄的像个乞丐。
那小旅馆是不能洗澡的,在走廊镜头有个公共澡堂,那儿地面不平,下水道又不通,脏水全都能浸没在拖鞋里,左明辽自然不愿碰。
刚刚在万漳面前孟西洲没有仔细看,这会儿才恍然,“你怎么把自己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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