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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的晨跑,却在结束之后和山本武多聊了几句。
那次被我称为【自来熟事件】之后,其实和山本武我也不是特别熟,我单方面的那种(虽然实际上我们对对方都不熟),不过……耐不住对方主动找我聊天啊。
礼尚往来,我基本不会主动找他,但也不能一直让他找我,多不好啊。
“…………”
“…………”
“哈哈哈,我最近在玩一个黑手党游戏哦。”
“……黑手党游戏?”现在的男孩子喜欢这种?还是并盛流行?
“是的,阿纲是个很厉害的人呢,哈哈,狱寺也很好玩呢。”
“……祝你玩得开心?”
几天下来,感觉山本武是个天然,现在突然觉得对方可能……是个天然黑?很好玩的狱寺……啊,默哀三秒。
“本来就很开心了,被你这么一祝福,我更开心了呢。”
啊,对的,对方还是个天然撩,不过因为可能太过天然,有时候还是个天然让人减好感(特指那些被撩了之后想靠近的女孩子,她们会发现对方太过直男)。
“对了,冰帝和帝光的学园祭要开始了,到时候你来吗?还可以带朋友来的。”
“当然,一定很盛大吧。”
“当然了。”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得真好看。”
“……我平时笑得就不好看了吗?”
“不是,只是刚刚笑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平时笑起来很好看,刚刚更好看。”
我看了眼对方,礼貌地点点头。
刚说完,山本武突然凑近了些,又后退,道:“你的眼睛和阿纲有时候很像啊,都是金红色的呢。”
有时候,虹膜异色症?不对吧,还有金红的?估计时本色金红色吧。
我思考了一下:“金红色蛮少见了,能撞色,看来我和你口中的那位阿纲还是挺有缘分的。”
“哈哈哈,也许吧。最近不要太累了呀。”
“谢谢,我会注意的。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啊,阿镜。”
不行,我还是不习惯阿镜这个称呼,太……不适应了,让我有一种界限被强行打破,对方想要强行进入范围的感觉,虽然可能山本武只是自来熟……但是!
唉,算了,一个称呼而已,虽然我觉得就这个称呼,能让我将山本武划在圈外一辈子。
没办法,我这种在某种意义上比迹部景吾还傲慢专断的人,果然很令人不爽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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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飞快地度过,随着事务的越来越多,忙成一颗陀螺的我,恨不得将一分钟扳成十分钟用,结束了一定要让迹部景吾补偿我!
我一边愤愤地批文件,一边死命地抄英语单词,是的,左右手、左右脑同时使用的我是真的疯狂压榨自己的潜力了。上个暑假只是用来装13而特意练习的左手,哪里会知道有这一天!
…………呼,今天的,终于……结束了……连续近两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直接让已经没劲伸懒腰的我摊在了桌子上。
将自己摊成一块饼的我,看了眼旁边的人,发现迹部景吾还在做批示。
我认命地将自己撑了起来,在迹部景吾还没有批示的仅剩的几份文书中随手抽了两份,拆了颗奶酥扔进嘴里,飞快地运转自己刚刚彻底停机的大脑,速度处理了文书,然后,恰好和迹部景吾一起停了下来。
我这下是直接“碰!”一声扑到了这张华贵的桌子上了。
我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景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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