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必然关系,如果他真如传言所说,他是如何拥有那么多追随者的,这个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傻瓜愿意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输钱。”杰苏西娅下意识辩驳,但她很快意识到不对,那声音显然不属于贝塔,她连忙抬头看去,她面前站立着的,她万分熟悉的人物,此刻笑得温柔又凉薄,与那日她翻开档案看见的那张凝固的脸重合了。
“杰苏西娅。”在她甚至有些惊恐的眼神里,对面之人精确无比地念出了她的名字。
“不应该啊,她不应该看见我们。”杰苏西娅喃喃着,“贝塔,她刚刚是在叫我的名字吗?”
“我想,如果我没听错,是的。”贝塔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
对面的女人善解人意地解释,“是魔法阵的影响,你的隐身衣和隔音魔咒效果会大打折扣,不过阵法并没有完成,如果你现在退回去,它们的效用会恢复如初。”
“我奉劝你今晚以前赶快离开,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就用你来时的方法,转,让我想想,转三圈就行了。”说着女人用眼神示意她离开。
不论从何种方面来说,她都应该退回去,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她很清楚,一不小心她会在这里丧命的,她同样也很清楚自己是在与谁打交道,尽管面前的女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平易近人。但无数的疑问就在眼前,如果她就此离开,那这些谜题的答案可能永远不会浮出水面。
也许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活着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等一下,温斯蒂尼小姐。”她慌忙叫住女人,“你认识我?”
“是,否则你怎么能出现在我眼前?”女人回答。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杰苏西娅愈发觉得荒谬,还有什么能够比自己研究的历史人物居然认识自己跟荒谬的事,或许是占卜,她想到这个可能,感觉自己冷静了一些。
“我知道的你不知道,你知道的我不知道。”艾丽莎嘀咕了一句,“所以永远没有人能知道真相。”
告诉历史人物自己的结局应当是被禁止的,但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她说,“但我知道你死于大围剿。”
“我不会死于大围剿。”艾丽莎平淡地纠正她。
“你确实死于大围剿,”杰苏西娅争论,“既定的事实是不会被改变的。”
“你说得对。”艾丽莎同意她的后半句话,“然后呢,既定的事实是什么,可千万别因为自己从哪里获得了一些窥伺命运的消息而沾沾自喜,对无知保持敬畏,那可是人类对抗命运最强大的武器。”
“我们真的该走了。”贝塔提醒她,“这里不安全。”
杰苏西娅犹豫了一刻,下定决心,“我会弄明白这一切的。”
”那么祝你好运,以及,替我向你的家人问好。”艾丽莎环胸站着,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了。
她无奈地耸耸肩,“算了。”
她身后走出一个巫师,怀里抱着一个加大号药剂瓶,他面无表情地与艾丽莎擦肩而过,双目无神。
感谢耶格先生终于准许她四处走动,确实,十七岁的艾丽莎·温斯蒂尼不可能在那么多的巫师眼底翻起什么风浪,她自从十岁那年失去了她恐怖的魔力天赋以后这辈子注定只能做一个勉强使用魔法的巫师,哪怕是使用阿瓦达索命也不过是让人觉得有点头晕烟花。但她永远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巫师,她母亲的魔力不足以让她随心所欲地使用魔咒,但耗时漫长的魔法阵却丝毫不在话下,而今夜,她要让所有恩怨与因果来一场了结。
这场恩怨最初来自一个游吟诗人的善意提醒,在漫长的岁月中升级成为家族诅咒,而后波及到另一个家族,最终成就整个巫师界的骂名,直到一场屠杀,温斯蒂尼家族在割据战中落败直到销声匿迹,唯一出逃的血脉却异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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