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封皮已经脱落,有的还能依稀看见字母,艾丽莎仔细辨认了其中一本,好不容易看清了上面写着布伦希尔德这个名字。
身后传来响动,艾丽莎伸手探上自己的魔杖,转过身去,却看见是桌子上的本子开始翻动起来。
【人们放东西的地方总是缺少新意。】
【所有想要的答案就在脑子里藏着,目的,追求的东西,一切。】
是遗留的影像。很正常,她不相信在长达数百年光景中没有人曾经进来过,毕竟这又不是啥特别难的事。
她用魔杖敲打着自己的掌心。
“真有趣。”她勾了勾唇角,噗嗤一声笑出来,“有趣的家伙?”
【真实的,虚假的,生活或者梦境,最终都不过变成一段影像,梦境或许缺乏逻辑但真实却总是残缺不全,不过既然对于大脑而言一点差别都没有,何必在意这只是一段影像呢,存在即合理。】
【存在即合理,当然了,悖论也是合理的。】
那个声音越来越小,像所有的影像一样最后消失。
又传来了新的声音,想来是另一个曾经来过的人,她听了很多段话没有听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最终艾丽莎嗤笑一声,环顾四周,目光停在一幅画像上。
这是一个女巫师的画像,表情严肃,穿着黑色的丝织长袍,坐在扶手椅上,背景是墙面,带着灰绿的色调。
画像的右下角指明了她的身份:Libiret Ravenclaw.
艾丽莎伸出魔杖,停顿了一会,念出阿拉霍洞开。
在一片安静之中,画像向左挪开了位置,显现出它背后的暗格,里面躺着一沓羊皮卷,带着淡淡的霉味。
艾丽莎将羊皮纸摊到桌子上,一张一张翻寻,直到抽出其中某一张,将它放在最上面,用魔杖指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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