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能在宇智波族地里被提及婚嫁,自然也毫不意外在泉奈的院外遇到宇智波斑。
可他们的长老很是意外,这下瞠目结舌的换了他,脸上还满怀着被拒绝的失意。
从斑站在门口,青的发紫,紫到冒黑的脸色我不难推测出,这位丧偶的中年男子方才全听见了。
“斑大人...”长老讷讷了良久,轻声喊道。
宇智波斑缄默无言,只是看着我。他长年须发,披散在身后,神色坚硬可即便如此也不损他的俊美分毫。
他完全无视了长老的心虚,拉过我的手腕就转身往外走。
“跟我走。”他说。
我被他一路拖着走,今日是公休日族地内有不少宇智波的族人外出,看到我和他这般模样皆纷纷又吃惊又好奇的看着我们。
不,应该说只是盯着我,他们惧于斑的威严。
我没有作声,知道这位仁兄的脾气,脑海里却乱七八糟的想一些旁的事。
虽说宇智波早在六十年前便在落叶生根,但他们仍旧没有抛弃旧的族地。斑领着我一路急行,从族地后方出去直到到了南贺水岸边才将我放开。
他还是没有开口,眼神落在潺潺流动的水面上不知在想什么。
“我...”我刚想开口。
“赏樱宴你会来吧。”他骤然一开口,说的是不相干的话题。
“嗯?”我注视着他的侧颜,细细听完他这句话,回答说:“当然会来。以往每年只要我在木叶,不都是你宇智波家的座上宾。”
斑听完,微一沉吟,喉结滚动了一下,“嗯。”
“当然这次我并不是以友人的身份前来。”我说着也背过身去,与他共看南贺的水天一色,隔岸的林荫茂密多年悉心培育,早已成为一片无垠的森林。
我说:“我已不再是昔年的嘉清了,我会回到木叶也不是休个假就走。我是天璋院殿下的女官,也是木叶的羽衣式部卿。”
他将话听到这里,微合上的眼睛再睁开已是一片清明。
“族里的人是太心急了,还请你不要见怪。看到千手塞了两个人来你这里,就坐不住了。”
斑说这话的时候直视着水面,眸光锐利。
我微微侧目,余光中仅瞧见他藏青色袍子的一角,只是淡淡道:“我知道。我会仔细训诫的。”
“千手扉间倒是一贯的会见缝插针,毫不避讳。”
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是猿飞和转寝那两个孩子,“说起来,那两人似乎和镜还是同在忍校时的好友呢。都是受教于扉间。”
南贺川的水从未有一刻停歇,整片清光洒下使得水面波光粼粼,我相隔着一些距离并肩而立的样子倒映在水面像一幅虚构的图画。
“他不同。”斑冷冷的说,有风从他侧身而过扬起他原先覆在面上的那缕发,“他先是宇智波,才是镜,而后才是他自己。就和你我一样,我先是宇智波的族长,然后才是我自己。”
或许别的我比不上他们,可论起典籍经史,他们四个就是加起来估计也不是我的对手。
多少年以前,这一带曾是我们三族势力交汇的地方。
宇智波与千手隔在河岸的两端,而羽衣始终保持着作壁上观的疏离。
哪怕是出了族地,来到河边闲散散心的少年也无法对偶遇的人吐露真正的姓氏,曾几何时,在外透露姓氏这件事乃是忍者中的大忌。
可过了六十年,我却觉得好像也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仍用姓氏划分着左右东西。
——无趣,我也是个无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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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话到最后宇智波斑向我再三保重,就差指着天发誓回去以后一定严加管教他的族人。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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