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他还说到你呢。”
我默声颔首,扬起一抹淡淡的笑示意我的回复。
视线再转回,如今会议室内只余下分别坐在左侧第一位的斑和右侧次位的扉间。这两个男人都久久的沉默着,似乎像是在对决“谁开口就输了”的这个游戏。
上任的第一天,我觉得我在工作上就遇到了极大地困扰。
我们是朋友,在我不曾踏入木叶前,远在繁花似锦的御所内生活的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少时,我们曾一起结伴去偷过佛间藏在地窖的酒,泉奈因为成功闯入对头家族的腹地而兴奋地一夜未睡;斑的酒量很浅,一喝就像一只“如同方便面被泡开那般”的黑猫。
柱间那时信誓旦旦的领我们三个闯入,扉间即便面上一万个不赞同却还是替我们站到门口放风去了。
那一日,我们都是共犯,卸下了家族的姓氏身后的立场,第一次做成了一件事。
后来还是被千手一族的人发现了,素来严肃古板的佛间却一点儿都不生气,叫了隔壁田岛来领自家的两个儿子。
顺带也把我送回了家。
一转眼,我们都长大了,儿时种种修行中决不出的胜负,现在不得不分,不得不做,不得不站到对立面。
“宇智波族长,您也没有需要议论的事吗?如果没有...”
我坐在这个象征中立立场的主位上只觉得煎熬,刚想开口结束这个局面那边作为千手家督的扉间就插话进来。
“抱歉,式部卿大人,我无意截断您的话。我想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需要询问您。”
宇智波斑依然半阖着眼双手相交搁在桌上,不做声响。
“请说。”我侧目看向扉间道。
“嗯。是关于昨日会议上那个在言辞冲撞于您,志村一族族人的事。”扉间手臂横在胸前,说起这个问题英挺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扰,他问我:“您说要让他回到忍者学校好好学习,关于这个惩罚他们诚恳的接受了...”
“但是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说到此处他无奈也闭起了眼睛,以我对千手扉间的了解,他做出这个表情就代表着不悦、麻烦、不高兴。
“什么问题。”我问。
“嗯,现在忍者学校的大部分事务是由我在主持,年级上共分为六级,入学孩子的年龄在六岁至十二岁之间。您说...让他去读几年级好呢?他今年可是有二十四岁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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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式部卿大人在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非常严峻的难题。
对于二十四岁、超龄、需要重修文化礼仪课的“学生”该让他去和哪个年纪的孩子做同学这件事让我一瞬犯了难。
我扶额叹息,深觉昨夜扉间与我谈话的内容应该是真诚发自肺腑的。
“哪个年级有类似针对礼仪指导,和面见上殿应具备素养的课程?”我不住的揉着太阳穴,散漫的问着。
“哪个年级都有。”扉间答。
我:“....”
好的,那看来这个志村一族很有问题,我要好好的写封报告回去。嗯,连带的忍者学校也没有教育到位,也要上报一下。
“那就从一年级开始读,读到六年级结束。让他上满十二个学期,修满二百五十个学分,直到会捋直舌头不再随意插话了再回来做事。”
“是,那就按照您的意思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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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千手扉间拿着我发布的第一道命令离开,自始至终宇智波斑都没有说过话。
寂静是今天的木叶村。
窗外一片打着旋被风吹着跑的树叶在不停地晃来晃去,不由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的视线跟着树叶的轨迹而飘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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