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我还等着回去睡觉呢。明天起我就要正式上任了...”
千手一族的男人大多身形矫健高大,与纤细俊美著称的宇智波截然相反。
我想用英俊、锋利来赞美扉间应该很恰当。
他背对着我,穿着紧身的黑色里衣,自脖颈至背脊腰部的线条流畅紧致显现出精干强悍的一面。
“不,我今日叫你来就是来说说无聊的话。毕竟——”
他这时转过面来,一字一句清晰道:“从明日起,我们就是政敌了。”
我闻言正喝着茶,差点毁掉我御所内的矜持一口水喷在他珍贵的文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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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全属自愿,即冠上羽衣式部卿这个名号,你就逃不掉与宇智波和千手的争斗。所以在明日你正式上任前,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以朋友的身份与你谈论这种无聊的话了。”
“你果然是千手扉间。”我端着茶杯,毅然看向他。
相比较起来,今日斑对我说的话已是温情脉脉的想让人哭泣,
言至于此,我也放下心中的顾虑,端坐起来正视扉间说:“那好吧,也以朋友这个身份,我来向你表达我对你父亲过世的哀思之情。毕竟下次当我亲临千手的香典时,我们已不再是纯粹的朋友了。”
“来的时候还在担忧需不需要安慰你这样的,现在看来这么多人里好像我成长的还不够多。”我苦笑一声。
这时他已将手头事完成,厚厚一沓雪白的纸片叠在一起被他又细细检查一遍。望着不停被翻过的页面,我心中无比怀念少年时同处一室的学习的时光。
扉间说:“嘉清,你的时间相对于我们而言一直是停止的。你身在御所就该永远留在御所,你若回归木叶就不能再走。否则,在介入这样的事后,最痛苦的只会是你。”
“这样的事?”我深深地看着他,耳边全是纸张又一次被翻动而过的声音,我问他:“怎么样的事?究竟是怎么样的事,要让大家都做到这个地步?”
这个问题让扉间沉默了许久。
直到他手中所有的文件都查点清楚,所有若记忆被翻动的滚动着的纸片们重新重重和在发出“啪——”的声响时,一锤定音再一锤时。
他才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父亲的死,和木叶警务部队有关。”
“嘉清,先辈未决出的胜负,只能由我辈来做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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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回宇智波族地的那条路走了很久。
我七拐八绕的到处转,只为了拖延一会儿,再拖延一会儿。我出生在木叶村,自有记忆起我就认识了泉奈、扉间;认识了斑和柱间,他们的年岁都长于我,我又是唯一的女孩,自然处处谦让我。
我们是朋友,就在十分钟前我还这么以为。
“本来还想和你去吃个晚饭的,但我想今天的话说到这里你也全然没了心情。”
我举起手中被封起的文稿袋,里面装着的是这些年来我和扉间共同的“一些事”。
“那件事我完成了。”
“嗯,不是成功了,而是完成了。”
“我想我多年的执念已解开,现在将这把踢翻往事的钥匙交给你,在适当的时候去使用它吧。”
临别前,我站在灯火璀璨的路口,扉间在暗处目送我。
“嘉清。”他又叫我。
我回过头去看他,只觉得躯壳有千斤之重。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扉间问我,银色的发丝垂下竟透出一丝落寞。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也好久没有梦见他了。”我说。
话到这里,千手扉间一边的唇角扬了扬,还是一贯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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