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菜少油,什么菜不该放什么,他也是个口味清淡的主,刚好也吻合了沈寒玉的饮食习惯,团绒服侍了这么多年自然是被锻炼了一副好手艺,他能有这么个习惯全在三百年前和沈寒玉在一起时培养出来的。
待两人用膳后,就迎来了孙霖尘,他还未在屋外的时候,沈寒玉就听见了他笑着喊自己的名字,他起身走出房门,两人作揖后他便将孙霖尘请进屋内,孙霖尘却摆了摆手,站在外面不动笑着说:“不了,寒玉兄,我今日来就来找你一同去瞧那皇榜的,这几日您和小犬共同参加殿试,今日结果就公布出来了,这个时候考试的书院都贴出来了,您啊,就随老夫一同去瞧瞧,若是被选上了,寒玉兄还能和老夫一同入朝为官为陛下分忧国事啊。”
“是嘛,这皇榜出来了,还劳烦霖尘兄亲自跑一趟来找我,真是有些过意不去,我这还住在霖尘兄别院府上,您是主,我是客,当真是没了主客之分了。”
“诶,你我都是兄弟,何必分这得这么生疏。”孙霖尘倒是不在意这些,两人早些年相识,如果分得清楚了倒是生分了,“小犬早已前去了,寒玉兄就和老夫一同前去吧。”
沈寒玉点点头,喊着苏子兮,苏子兮从内屋走出来,面带桃花笑容满面,孙霖尘竟被他的容颜看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美儿,虽然苏子兮将这容颜修饰了一番不是他原有的模样,去掉了红额,比原容颜还稍微逊色一些,但那一双能随时将人魂魄勾了去的桃花眼,和穿着那身红衣,更加称托身姿的细长,但还是掩盖不了他的漂亮。
苏子兮被他一直盯着有些感觉不自在,他垂下的手悄悄拉上沈寒玉的手,两人紧紧的握着,沈苏子兮看向沈寒玉撒娇的像是要把面容挤到一起似的,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玉哥哥。”显然是被瞧着实在是不舒服得紧,沈寒玉也瞧着他的神情已经呆滞了,自己身边人被人如此瞧着,还真真是不舒服,他将苏子兮拉进怀里,然后喊了几声:“霖尘兄。”直到最后一声喊了后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何处来的美人儿,简直美极了。”他缓过神来才知自己失了仪态,向沈寒玉作揖说道:“我这向寒玉兄和身边这位小公子赔罪了,我真真是失态了,竟一直瞧着小公子看,望小公子不要与我计较,真是罪过。”
这老脸真是羞也要羞死了,论年龄,他不知苏子兮比自己大,可看着年老程度,看着是“长辈”一直看着“下辈”的模样,真是对下辈轻薄了,苏子兮小声说道:“我,不会。”
沈寒玉是极护内的人儿,怀中人自然是要护着。他用另一只手微微抬起做出请的动作说道:“那皇榜既然出来了,霖尘兄就同我一起去吧。”
孙霖尘点点头,就请着他们同自己坐上马车去了考试的书院。
到了书院后见得来来往往的考生进入那书院里。孙霖尘带着他们进去,沈寒玉就一只手拉着苏子兮,很是紧张他,孙霖尘一直没有往苏子兮那边瞧,只怕自己再次做出失态的行为来,苏子兮心想着这容貌竟给自己招来了这档子事,真真是败人心思的。
孙霖尘这一路来,欲言又止的,实在是憋不住了,就问道:“寒玉兄,这位小公子就是你上次所紧张的小公子吧,真真是我们府上办事不周到,让小公子走失了,害的寒玉兄如此担心,如今这小公子,寒玉兄须得多多照顾着,可不得马虎了,这京城里鱼龙混杂,各色人物都有。”他言下之意便是说这京城里各色鱼龙混杂的人都有,稍有不慎若被高官家的纨绔公子或者是市里的地痞流氓带走染指了,也算是可惜了。
沈寒玉怎会不知遇到这些人该怎么做,自然是打得他们的连爹妈都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孩子,更何况苏子兮这个厉害的主,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用动手那些人怕是也早都魂飞魄散了,不过他自然是不会让苏子兮先动手的,自己都会把这些人往死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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