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上,属下无事,可能是近段时间没休息好导致旧伤复发了,休息就好了。”
“你除理事物确实辛苦了,随白骨回了魔界一定得好好休息,交代你的事情可办妥了?”
“主上,属下已经办妥了,您交代出去找沈公子的小魔,都已经安排回来在底下做事了,大殿下和慕寒都没有动静,暂时无任何事情传到白骨大人那儿。”苏凡奕毕恭毕敬的回答。
苏子兮说了句好,苏凡奕就推开房间内的窗户,苏子兮站起身来,身子摇摇晃晃的,苏凡奕上前去扶着他,说:“主上,小心。”
“随孤出去透透气,顺便找沈公子,团绒随沈煜枫道长了,就随他去吧,反正他也难得找到喜欢跟着的人,几百年了,他也确实过得苦。”
他说着就出去了,苏凡奕一直跟着他身后,看着苏子兮的身影,也何尝不觉得他这个主上过得苦,只不过是把苦咽进肚子里罢了,只怕是不等沈寒玉问起来,他也是不会同沈寒玉讲的,顾君亦这个邪恶之面就是那个痛苦时期分裂出来的。
他们正走到花园处就遇到了沈寒玉和白骨从长公主府回来,沈寒玉瞧着苏子兮脸颊两边红扑扑的,问道:“子兮,你脸怎的这么红。”
“可是喝酒了?”白骨在一旁问道。沈寒玉正眼瞧他,苏子兮看着他如此瞧着自己,可千万不能信了白骨的话呀,他解释说:“我没喝,玉哥哥将酒收了我就一直在房中等着,何况苏凡奕一直在身旁的。”
“就你收的这个木头疙瘩,十天半个月都不说一句话的人,不说话到还好,一说话就知道是你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还不是听你的话。”白骨在一旁笑着说。苏子兮气得在原地跺脚。
沈寒玉开口说:“白骨说这逗你的话也当真,我又何尝没信过你,瞧你在屋内也是待着无聊得紧,我就不再去别处了,就好好陪着你,今日我同白骨说话冷落你在一旁,是我不对,你一会儿尽管吩咐我做事发泄无聊和不开心,我不会多说什么。”
“你瞧人家,心里确实是有你的,不然怎会一直关心顺着你意,你多心什么,你只管好好珍惜便好,耍不得小孩儿脾气,这今后的日子还不是得靠你们自个儿争取的,我们这些个外人不过是辅助罢了。”白骨在一旁说着。苏子兮就瞧着沈寒玉,整个人都有些羞涩了,沈寒玉拉着他的手,笑着抚摸着他粉扑扑的脸颊。
白骨站在那儿,可觉着这两个年轻人腻歪还是不要打扰的好,装作叹口气说:“哎呦,这还没在一起呢,就像小两口似的,这要是成亲了,那还不得腻歪成什么样。”
“白骨,就你话多,你也是成了亲的人,这样说我好吗?早该让苏凡奕带你回去。”苏子兮这算是在赶他了,白骨很是无奈,每次聊不长久就被送客,他抬起手来,手心里出现了一个金黑色似鹰嘴的食指护甲,比日常戒指要宽长些,戴在食指上可随着手指关节活动,很是方便,这是历代君王的象征,鹰本是强悍动物,攻击性强,以鹰嘴做此物象征了帝王的无上权力。
此物本是先王之物,苏子兮对他父君有隔阂,所以待他坐上王位之后,这件武器就一直保存在绝岭殿的阁间里,绝岭殿一直是极其凶险之地,白骨是冒着死亡的风险去将此物取出。
苏子兮瞧着他手中的这个物件,心里有些不痛快,瞬间脸色就耷拉着,他本就对自己父君不待见,这个物件也是眼不见为净,如今白骨竟不顾身家性命去将此物取出,真是堵心口的,他说话语气都有些低沉了:“白骨将这噬魂之蚀从绝岭殿取出来做甚,绝岭殿乃是夺去性命的邪恶重地,你是不要命了吗?更何况我并不想见到此物。”
“我取这个物件之前也是想了许久到底是否要取出,这个噬魂之蚀我也并不想见到,可这是历代君王所要掌握的,你本该一上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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