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郊外的千株林,种植了几千株的银杏树和桂花树,每年秋季的时候显得格外漂亮,所以得到了这千株林的名称。
在整个林中,有一条长长的湖,向远处流去,而在整个偌大的长湖中,有那么些在湖中划船的男女,显得格外“粉红”一片。
方念一直跟着苏子兮在前方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苏子兮虽然觉得他话多,但是并不觉得有些嫌弃,方连城见他们两人说得上话,就说:“寒玉兄,你瞧他俩聊得还挺投机的,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说得到一处去也是好的。”
沈寒玉听着,明面上无任何波澜,还时不时的笑一下,敷衍着回答,其实心里已经黑了,他瞧着那个方念一直跟着苏子兮,还时不时的故意靠近他,虽然苏子兮会无意退闪,但那个方念似乎是不明白似的向前靠去,要不是旁边有这位方公子,或许早就上前去揪死他,狠狠的掐着。
他实在看不下去,私底下使用了法术,方念被法术弄得脚弯处突然间使不上劲儿往前趴着摔在了地上,疼得哎呦一声,这一摔倒惹得周围经过的人都笑着,苏子兮在一旁扶着他起身,方念疼得一直哎呦。
方连城上前到他身旁说教:“你这厮,走路也忒不看路,瞧你这模样不是惹人笑话的吗?”沈寒玉则上前将苏子兮拉到一旁,问道:“怎的摔倒了,是小公子脚上没有劲儿了吗?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得好好看路了。”
方连城作揖说道:“寒玉兄莫怪,我这厮真真是怪得很,在家的时候说得少了,如今出来也竟出些倒霉事来。”
“连城兄说笑了,这出来总会遇到大大小小的事,无妨。”沈寒玉将此事圆过去了,苏子兮心里就明白了沈寒玉的作为,若不是为了他,心思还真真是埋得够深,看不出吃醋的模样。
他瞧着湖面上划船的男男女女,就说:“连城兄,我们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了,不然我们来划船怎么样。”
方连城也觉着划船这个提议不错,坐在船上看风景和走路看风景也是两种境遇,何不选择划着船呢,就答应着好。
他们找到了坐船处的船家,付了钱后,各自带着自己的小书童坐上了两条船上,虽然是都坐在船上,可各有不同,一个是为自家公子撑船的小书童方念,另一个是在为自家“小书童”撑船的沈寒玉,让子兮好好坐在船上看着风景。
苏子兮坐在船上,依旧赞叹这里的风景,他笑着说:“玉哥哥,这里真真是漂亮得紧,秋林十里,繁盛如画。”
“子兮喜欢就好。”沈寒玉撑着船说道。
方连城还打趣他们说:“你们这主仆情深真是惹人羡慕,别人不知道的是还以为你们是甜如泡了蜜的新婚夫妇似的,到这里来是游山玩水的。”
沈寒玉听着这话就只笑着并未反驳,子兮对他而言确实很重要,似乎是从很早以前就在自己心里了,从他到风来水榭找自己时,就因为他的那份执着入了他的心,从此心里就开始装着一直心心念念着他,或许有前世,子兮或许真是嫁给了他的小妻子一般,不然子兮怎么会说出一直等他要嫁给他的话来。
方连城岔开话题,船也划向远处,这四周的风景很美,船只也就只有他们在行驶了,方念划着船,看着周围没了船只觉着有些奇怪:“咦,这么大的湖,人怎的越来越少了呢,奇怪呀,我们来的时候真值人多的时候,这时候没人了,不应该呀。”
“确实如此,不会有什么事吧。”方连城感知可疑。苏子兮和沈寒玉渐渐有了警惕性,一个修仙,一个魔君,灵敏度要比人类要强得多,对于人类感知奇怪的事情,他们也许会有其它的感知。
果不其然,在他们已经警惕的时候,船有些晃动起来,动得越来越厉害,苏子兮抓紧了船沿,方连城和方念都害怕的坐在晃动的船里,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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