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从藏书阁出来往无忧谷飞去。他见着一直跟着自己学习的徒弟,白无忧从房屋内走出来,白无忧也看着远处回来的白骨便上前喊着:“师父回来了。”
“怎么样,好些了吗?主上回去休息没?”白骨指了指屋内。白无忧说道:“这都三天了还没见那个人醒,那个人也算是有福气了,能让主上亲自守着,主上也一直守在旁边一步也没离开过,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如今主上还在里面呢。”
白骨敲了敲他的脑袋说:“你这小迷糊,话可不能乱说,他是对主上重要着呢,若是这话让主上听见了直接让你进绝岭殿受罚,那里是有命进没命出的地方,我到时候可就救不了你了。”白无忧听绝岭殿三个字魂儿都丢了一半了。
那个地方,无论是这世间什么样的生灵,进去了都无一生还,其中的那条枯骨路最能夺人性命,说那是上古圣兽,龙的次子睚眦所变化出来的,睚眦弑杀喜斗,将那里化成漂亮至极的地方,吸引人去最后化为乌有,各界看不下去,这地方又属于魔界之内,所以便修缮了绝岭殿,惩治各方心术不正之人,而对于魔界来说则是可以惩治那些乱谋逆党。
白骨看着他有些害怕的神色,就知道提起这个地方足矣吓到他了,便说:“你做好份内之事主上是不会说什么的,而且我也会护着你的,你先去小厨房煎药吧,顺便做些糕点,以免主上饿了,你也好端上来。”
白无忧听着点点头就往小厨房走去,白骨走进了屋内,看着沈寒玉静静的躺在那张大床上,苏子兮就坐在床榻边看着沈寒玉的睡颜,一动不动。
他上前,抬手向他行礼说道:“主上,您这几日都没休息好,不如让我来照看着,等他醒了我让无忧请主上过来。”
苏子兮坐在那儿,没有要动的迹象,他开口说:“我要等玉哥哥醒了再去休息也不迟。”
“就算是主子这么守着,身子也是受不住的。”
“玉哥哥好了我才算好,若哥哥没有好,我好又有什么用。”苏子兮说着,他看着沈寒玉,手抚摸着他的肩头,说:“白骨,我有看过玉哥哥身上的伤,不仅仅有那些妖留下的伤痕,还有仙羽阁的断念剑魂留下的内伤,到底是什么他们竟对玉哥哥如此狠,我真真是有些后悔当年为了替父王还天下的债而和这些所谓的仙界正道握手言和,不然我还真想去仙羽阁找他们问清楚。”
白骨劝解着说:“当年先主将这天下搅得大乱,是主上难得让这五界难得和平相处三百年,主上做任何事之前一定得三思而后行啊。”
“三思而后行?若不是当年的玉哥哥,哪有现如今这和平的五界,我当年还不是我父君的一个棋子罢了。”他说着就坐直了身子。他转过头看向白骨说:“不过白骨说的也是,我父君他倒是去得轻松,将这天下搅得天下大乱,丢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其它四界混乱也就算了,竟连雪域内也反的反,窝里斗,自己人斗得差点让其它妖鬼界的钻空子,灭了咱们。”苏子兮回忆着当年,语气中带着些对他父亲的轻蔑以及眼神中带着些冷傲。
当年他父王一心想要成这五界至尊,没想起他来便被忽略了,若是想起他来才似有过这孩儿一般。直至到最后要断气的那一瞬间才做了一个决定,就是把王位传给这最小的孩子,苏子兮。
他站起身,看着白骨肯定的说:“白骨,你也是知道和明白的,我一直拿你当我是最亲的亲人,玉哥哥他对于我而言也就是我的命,他若有什么差池,我便屠了这天下,为他一人陪葬,我已经错过他一次了,不能错过第二次。”
白骨听着,这执念已深,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触及的,便双手抬起放在胸前一尺,抱拳,微微将身子放低说:“主上,可别有如此想法走了先主的老路,只要主上心系天下苍生,我白骨始终以主上为尊,决不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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