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连花妖的幻境都看不破了吗?”云子漠轻轻嗔念了一句,一手将虞渊膝弯一抄,抱在了怀里。
虞渊觉得羞赧,可是这姿势让他不得不伸手勾住云子漠的脖子,一时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你,你做什么。”
“告诉你曼殊沙华都是活的,你怎么还这么不小心,腿不要了吗?”云子漠有些不太高兴,看了虞渊一眼,又直视前方,仍然这个姿势抱着他往前走,不忘加一句:“脸红什么,又不是没有抱过。”
虞渊闻言更是羞愧,悄悄望向自己的腿脚,只见刚才酸软发麻的那条腿,此时已经绕满了红色的细长花瓣,不知何时已经长到了膝盖下方,紧接着,便感到自己身体渐渐轻如棉絮,昏昏欲睡,又拼命撑着不想这么昏睡过去。
云子漠见他一副和困意斗争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叹了口气,道:“没关系,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曼殊沙华没有毒,只是让人昏睡,花妖一直都是这么守护秘境防止别人闯入的,到了叫醒你……”虞渊并没有把话听全,可能听到“这花没毒”的时候就已经放心睡去了。
云子漠低头细细看向虞渊,想他当年经历了那些变故,受了重伤,失了修为,这么多年了,应该一直都没有养回来吧,那本就白皙皮肤,现在看来,似乎更加苍白,隐约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可还是会觉得虞渊生得特别好看,饱满的额头,浓密的眉毛,眼窝浅浅陷入,眼尾稍稍上扬拉伸出一个细长好看的弧度,睫毛纤长,鼻梁高挺,嘴唇红润饱满……曾经戏谑也好,特意也好,亲吻过许多次的唇,如今还是那么令他流连不忘。云子漠低头就在虞渊唇上轻轻印下一吻,旋即离开。虞渊似是感觉到唇间一瞬的冰凉,并不太舒服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在云子漠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直到闻到云子漠身上熟悉的气味,这才满意地继续睡去。
见他像一只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云子漠轻轻笑了,脚尖点地,翩翩踏着曼殊沙华的花瓣,轻巧地越过原本打算牵着虞渊慢慢走的这段路。心想,就这么睡着了也好,至少在他怀里是安全的,前面的路更不好走,要是一不小心,虞渊没准还会再受点皮肉之苦。
熟睡中的虞渊并没有听到此时云子漠脚下的曼殊沙华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声音。云子漠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对花妖的声音丝毫不为所动。
秘境的花妖从先祖将云氏迁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偌大的地界,千万年来只有她自己留在这里看着泉水,照理说守在灵泉边上已逾万年,再愚昧不堪,也该生出灵智了,可不知道她是装疯卖傻还是真就生得痴傻,从不曾化出身形离开这片土地。时间久了,历代族长也渐渐知道她只是想守着这个秘境,也不曾害过谁,只是偶尔会迷晕戏弄新来禁地的新任族长,久而久之也就放任不管了。
花妖之后镇守秘境的是一片活沼泽,无时不刻都在缓慢地移动,毫无规则可言,曼殊沙华又偏偏巧妙地覆盖在沼泽之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沼泽移动到了何处,若行差踏错一步,即便族长拼上全力,也未必能够全力而退。先祖当年封印非天界之后,未等告诉第一任族长如何到达溟泉便魂归混沌了,族长尝试百余年未果,阴差阳错之下,居然发现这片活沼泽的克星就是随身所配的寒蝉血玉。于是寒蝉血玉所作挂坠便成为云氏族长代代相传之物之一。关于寒蝉血玉的来源,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当年云子漠受任族长之位,被长氏困于章莪山崖底血池的时候,他将这枚寒蝉血玉赠给了虞渊。虞渊并不知道这枚血玉对于云氏而言是至宝,只因是云子漠所赠之物,一直随身佩戴。
稍倾,云子漠立在活沼泽之前,看到虞渊腰间所佩寒蝉血玉已经被他化作桃花的形状,心中暗道,这家伙还真是喜欢桃花,等一切了解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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