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小姐,李家小姐都会去,我们也快准备准备,让小莲给你梳个美美的发髻,我们可不能输给她们。”随后,柳真真便坐在镜前,轻笑着让小莲给她梳妆打扮。镜中之人,面容清丽,小家碧玉。
之后,幻境的场景转换到灯会上,原本和张、李两家结伴而行的柳真真被人群冲散了。柳真真倒也不着急找人,毕竟这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被允许出门看灯会,觉得到处都很新奇,走到解灯谜的地方,一时看得入神,想要摘下一个谜面,却未料有人和他同时看上了同一个谜面。柳真真循着望去,那人形容俊朗,文质彬彬,正是当年路经此处的陈清玄。
柳真真想到了那句“灯火阑珊处”的词。
陈清玄觉得唐突了小姐,说要请她吃茶赔罪,柳真真很是开心地应了下来。
各处的茶馆都大同小异,无外乎吃茶吃点心再听听弹词小曲儿。柳真真本就是商贾之家的闺秀,从小不乏诗书礼仪的教育,举手投足落落大方,诗词歌赋也能和陈清玄应对自如,见陈清玄仪表堂堂,满腹经纶,志在官场,心中渐渐生了仰慕之情。
柳真真说她父亲素来喜爱和读书人来往,虽身在商场,但很是惜才,曾经也资助过不少路经的书生上京赶考,若是可以得到柳父青睐,定会乐意资助他考取功名。
陈清玄出身寒门,平行端正,虽不曾有过贪图富贵的想法,但想到能够有人赏识也是一件幸事,于是相约五日之后、灯会结束之时,便登门拜访。原本,当晚一切美好,唯独发生了一件小事,有些美中不足。
原来,茶馆唱弹词的是个年轻俊俏的男子,嗓音柔美,吴侬软语的一曲《西厢记》唱得一些市井混混心中瘙痒难耐,居然在他唱完之后上台调戏。
陈清玄看不过去,上前阻止,奈何一介书生怎么打得过身彪体壮的市井混混,愣是被拳打脚踢、腹部还被踹了几脚。
柳真真在一边看得着急,但苦于小莲不在身边,她也不能马上去找家人帮忙。幸亏最后有人相帮,不然必定会被那几人打得断筋断骨。
“多谢公子相助。”柳真真看到那个唱曲儿的男子,满脸愧疚,拱手作揖,向陈清玄道谢,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果然是个长相柔美俊俏的男子,怪不得会被人当做女子一般调戏。
“无妨。”陈清玄只是揉了揉刚才被揍了一拳的脸,一手捂着肚子,准备离开。
“公子,我自幼追随家父学医,虽只学了点皮毛,倘若公子不介意,我愿意替你看看伤处,公子不要多虑,我只是担心会伤到要害……毕竟也是为了帮我……”
陈清玄刚才确实被揍得够呛,穷书生也没有什么银两看病求医,见那人主动替他诊治,他也不再拒绝,道:“那就麻烦你了。”
那人见陈清玄答应,很是开心,连忙带他们前往茶馆后台的一处休息的处所。
“公子,我看你一直捂着腹部,可否宽衣让我看看……”那男子说道。
陈清玄闻言,抬头看向柳真真,在刚见面的良家闺秀面前宽衣解带毕竟不雅,正犹豫着如何开口,柳真真倒先说了:“无事,我出去等等就好。你们慢看。”说罢,柳真真就转身走了出去。
这休息的地方本来也不是什么封闭的房间,只是供给上台唱曲儿的伶人临时休憩准备的地方,有小桌、有凳椅、也有梳妆的镜子,几张桌子间有屏风格挡。柳真真便是走去了屏风后面。透过屏风,倒是可以隐约看到两个人影,一个正在宽衣,一个替他诊治。
陈清玄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说:“我在家里排行第五,大家都叫我小五。”
见他似乎不愿意透露姓名,陈清玄便没有再追问,转而问起了别的:“看你的手法,也不是略懂皮毛,既然会医术,为何还要出来给人唱曲儿?专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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