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的也差不多,于是问道可否查看一下豆芽的手臂。村长面露难色,说道:“这断臂已是一个月之前的了,大家都说豆芽一定找不回来了,我想着把它埋在后山衣冠冢里算了吧,她姆妈硬是不同意,可是这手臂也不能就这么放着啊,我们就做了一个小木盒子把它给埋在后院的桃树下了,哎,豆芽命真苦啊,连个全尸都不留,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说着说着村长就开始呜呜哭了起来,边上的人劝也劝不住。
“那村长可否带我去后院看看那棵桃树?”
“啊?看桃树?”大家唰地一下齐齐看向虞渊,谁都不知道桃树有什么好看的。但村长想着道士也许有一些玄门的方法,没准做个法式能看出些什么名堂来,也就狐疑着带他去到后院。
赵家村并不是特别富庶,村里人大多是普通的农家,村长家虽有前院后院,但也没有花费心思在整理院子上,三三两两长的几棵树完全是任凭自然了,其中就有一棵并不高大的桃树。
今年姑苏还没有下过雪,现在又正值隆冬,没有绿叶花朵只剩枝干的桃树和光秃秃的地面显得院子一片凄凉。
村长走到那棵桃树下面,轻轻抚着树干说:“豆芽最喜欢这棵树,春天开花的时候成天拽着豆丁过来爬树摘花,被我骂了好多次,我倒不是怕她摔下来,这树那么矮,豆丁都能爬上爬下,她姆妈说女儿家家成天爬树不成体统,将来嫁不出去,那丫头就蹲在树上咯咯笑个不停,摘了桃花戴在头上还问好不好看。现在只能埋在树底下,你说,你说,早知现在,当初我就让她多爬爬,也不骂她了。可怜我家豆丁连尸体都没有找到……”村长触景生情絮絮叨叨起一双儿女以前的事情就控制不住情绪。
虞渊看了看这棵桃树,眉头微微皱起道:“村长,也许,豆芽还没有死。”
原本正在叨念着的村长听到虞渊的话猛地抬头,瞪大眼睛,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说:“道长,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豆芽还,还没死?”
似乎重复一遍之后让他回过了神,自动省略了“也许”二字,又满眼藏不住希望的光芒,上前一步想要去抓虞渊的手臂。
虞渊微不可见地往旁移了一步,慢慢说道:“你方才说这是豆芽最喜欢的一棵树,又经常在上面攀爬,如今她的断肢还埋在树下,如果她当真死了,至少应该会有气息附着在树上,怨气也好魂魄也好,可是这棵树上什么都没有,我也感觉不到那截断肢上面还有什么气息,但凡是喜欢食人血肉之物,不会吞噬全部魂魄,而喜食魂魄之物又不屑吞噬血肉。所以豆芽很有可能未死。”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虞渊没有说出口,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说一些没有把握的事情吓到人。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山道上看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留下的断臂。
村长也听不明白虞渊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但听到说自己女儿可能还活着就像是看到了希望,听虞渊说要去山道看看,连连说好。于是趁夜,村长提着灯,领着虞渊入了后山,随行的还有阿娟和刚才在村长家里说话的两三个青年男子。
一路上村长和同村的几人说虞道长灵力高强一眼看出豆芽未死一定能将豆芽和豆丁带会来,大家围着虞渊一路叽叽喳喳上山,有点激动兴奋也有点怀疑这年轻道士是不是靠谱,但更多的就是好奇,毕竟村子小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见过长得这么俊俏的道士还能主动帮忙,阿娟羞涩地站在虞渊斜后方偷偷瞄着他。倒是虞渊格外镇定,嘴角总挂着淡淡的微笑,偶尔被问到一些问题,能回答的他也简单回答一二。
后山本就不大,没多会儿虞渊就被待到发现豆芽手臂的山道附近,还没到,他就感觉周围似乎被人布下了阵法,还不止一种。当即站立原地,不让随行众人前进。
“前面被设了阵法,再继续前行,恐怕会有危险,贫道怕到时不能护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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