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很大,也很热闹。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有卸货的工人,也有来旅游的游客。
季酩和季爸爸去领行李,季妈妈牵着季酊小朋友和季爷爷站在一边不挡行人的路,季酊被牵着,但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都没有深夜要睡觉的困倦感。
这是季酊小朋友第一次坐这么久的船,还是在冰上行走,现在看到一群冬天这穿着工装背心的人在搬运货物,很是新奇。
季酩和季爸爸推着大箱小箱的行李出来,看起来也很壮观,像是一条小火车,季酩在后边推。
程安卿结束晚训洗完澡接到季酩到达的电话,马上换上衣服出来,一路小跑到码头,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坐在行李箱上等着的季酩。
小镇已经进入庙会的准备了,进入小镇的人从码头进入小镇,分别找自己预定的旅舍。
“程安卿!”看到程安卿一路小跑出来,从看起来比较昏暗的路上跑出亮堂的码头。
“你们等久了吗?”
“没有没有,才等一会,你怎么这么急就跑出来了?”季酩看到程安卿脸上冒着水珠,头发也是湿湿的。
“晚训刚洗完澡你就到了。”程安卿主动接过两个行李箱,引着季家人往小镇里走。“叔叔阿姨爷爷,这边走。”
“诶呀,还要你帮忙拉行李箱,真是不好意思。”季妈妈发现一对比,他们家的行李真的是太多了,但也还好,已经被大儿子压缩到这个数量了。
程安卿笑笑转身带着人往里走。
季酊坐在哥哥推的行李箱上,抓牢扶手。小镇的青石砖路并不平整,行李箱在上面随着抖动,季酊呜哇哇地发出声音,就像小时候对着在运行的风扇发出“啊”的声,听到的回音是一颤一颤的,季酊现在的声音就是这样的,很好玩。
季酩和程安卿两人并排走在最前面,身后的季家三个家长在用眼神交流。
季妈妈:酩酩是怎么回事?
季爸爸:不是看得出来吗?
季爷爷:就是么回事!
“卿卿,这里真安静啊……”季酩小声地跟程安卿说话。
“不要叫我卿卿!”程安卿斜眼威胁季酩,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已经来了许多游客了,过两天这里就装扮上很多装饰了,就更有过年的感觉了。”
季酩没有体验过这种比较浓重的年味的新年,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的,程安卿在,他就期待。
路过镇上老人的时候,程安卿有意地往季酩身边躲了躲,躲进季酩高大的身影中去。
“怎么了?”季酩奇怪。
“没什么,你肩上有东西。”程安卿在季酩肩上拍了拍,拂去什么都没有的东西。
季酩住的地方离戏院不远,一对老夫妇的家,儿子在码头工作,他们一家住在一楼,二楼的房间都是用来出租的。程安卿很早就跟老夫妇预定了房间,二楼两个房间。
老夫妇的房子看起来也很古老,门口放着两个大石狮,立着两根石柱的大门,饱经沧桑的木门,里面虽然翻新过了,也可以看出岁月琢磨的痕迹。
“这里曾经是古代的县衙,后来改造成住房,门前的狮子和石柱都留下了,只改了里面,现在是镇长爷爷的家。”程安卿一边提着行李一边介绍,“镇长爷爷和奶奶出去聊天了,晚一点会回来,明天再打招呼吧,一路到这里早些休息吧。”
安顿好季酩一家后程安卿就要回去了,季酩跟出去。
“季酩,明天我还要做准备,白天应该没有时间跟着你们。”
季酩无所谓,只要来到这里就可以了。
“明天可以在镇子里随处走走。”
“可以去戏院看看吗?我爷爷听说安卿每年都会来这里,卿卿,你是不是和安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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