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一封信，寄信日期都标注在信封上。除了最后一封简短到字迹潦草的绝笔信，其他的信就像是流水账日记那样几乎每日一记，大小事情都写在上面。

    艾米莉亚气的喊出来：“兰斯你到底想怎样？”

    兰斯：“你以前还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谢尔曼怎么跟实验室的人扯上关系的。”

    艾米莉亚心虚了一秒钟说：“哥哥原本就在医疗公司做，就不能是他以前公司的实验室的人员吗？”

    他本来只是诈一下，还真确认了当年艾米莉亚跟这种事情有关联。

    谢尔曼最初的确是在中央星系紧邻的另一个星系找到了一份医疗销售的工作，后来那家公司裁员将谢尔曼辞了。那一家公司过几年就宣告破产，怎么可能还继续联系上一个被辞职的、名不经传的医疗销售呢。

    艾米莉亚说：“哥哥让你去那个实验室也是为了赚点钱，还债。”

    当时的谢尔曼缺钱的很。兰斯一个高评级的alpha，而且还没有成长到很好的保护自己。兰斯在扁舟星和朋友们在一起聊天喝酒，一个朋友递给他一罐啤酒。兰斯没有生疑，喝下去不久接到了谢尔曼的通讯，说是洛佩斯突然生病昏迷不醒进了医院。他药效上来，走出聚会的餐厅，打算叫一架无人车去码头，直接倒在地上，全身无力。最后一眼看到谢尔曼从身后的巷子走出来，正准备抬起兰斯。

    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被抓到了实验室。

    谢尔曼和实验室肯定有关联，只不过这种关联有没有经手艾米莉亚夫妇倒是个未知数，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他跑到了扁舟星躲了一段时间，又开始了在宇宙的流浪生活。隔了几年兰斯才第一次质问艾米莉亚。

    艾米莉亚说出来的话是维护谢尔曼的，算是承认自己知道实验室和谢尔曼的合作。她有没有真参与其中，这不好说。

    兰斯凉凉的说：“是想赚钱，我的买命钱。”

    艾米莉亚有点慌乱的解释：“不是，哥哥说的是实验志愿者，补贴很高，对方一次过将他的债务一笔勾销。他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兰斯只觉得艾米莉亚真的奇葩。

    如果是正常的科研机构，会将人非法囚禁？

    还会下药？还会进行如此诡异的实验？

    艾米莉亚哆嗦了一下，听兰斯继续说：

    “我不是自愿成为实验品的，姆父也不是自愿成为你的家人的。你强迫别人跟着在你身边有意思吗？”

    兰斯语气特别冷。声音就像是被冻住了，说话掉冰渣子。

    这个Omega曾经是姆父的朋友，现在是姆父痛苦的源头。从她三十多年前拿走了第一封加塞特的信件开始，艾米莉亚已经走上了一条完全错误的道路。

    直到现在，艾米莉亚还在一错再错，——

    “我只不过是想要让我喜欢的人每天开开心心的在我身边……”

    兰斯厉声喝问：“为了满足你的控制欲吗？”

    这么多年来，姆父什么时候开心过？谢尔曼到处混日子的时候能笑出来吗？

    谢尔曼混日子混成一幅鬼样，艾米莉亚只是不痛不痒说上几句，后来直接放弃了。艾米莉亚近乎病态的控制欲因为没有一个人能按照她设想的道路走下去而得不到满足，天知道这个Omega在想什么。

    艾米莉亚扭头，不再看兰斯。

    兰斯发动悬浮车，还把后排的车窗给调暗了。现在整个车里只有驾驶座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艾米莉亚有点慌：“你去哪里啊？”

    兰斯反问：“你说呢？”

    其实兰斯开车兜着大圈子，在艾米莉亚家附近兜圈子。

    艾米莉亚受不了车子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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