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你拿着我的光脑干嘛?”兰斯也不知道自己神游了多久,回过神来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兰斯尴尬的笑笑,将光脑还给姆父。
“有个人打错通讯,我帮你挂了。”兰斯继续向洛佩斯坦白自己不小心犯下的傻缺事情。
他不小心将某篇爆点文章用洛佩斯的账号转发了,现在还有不少人跑到洛佩斯的账号下点赞。
洛佩斯听的一头黑线。
“算了,转发了就算了。赶紧好好学习去。”
洛佩斯毫不客气把兰斯给轰走了。
兰斯连提出疑惑的机会都没有。
兰斯打开门,顿了顿,反手关上房间的门。
瘦瘦高高的背影,看得出肩宽腰细腿长的好骨架,藏在过于宽松的白T恤和盖到脚踝的牛仔裤中,洛佩斯目光久久地黏在兰斯身上,直到房门关闭。
三十年前还像个小猴子一样无助的窝在自己身边的小孩子长大了。这是加塞特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临别礼物。
要是加塞特能看到兰斯,一定很高兴。
洛佩斯低头看自己的光脑,通讯记录让人意想不到。
“!!!”
那个曾经拨打过无数次却杳无音讯的通讯号。
是加塞特的通讯号,这真的是他吗?
洛佩斯惊疑不定。
他曾经以为加塞特已经战亡或失踪,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活着。
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三十年来都没有来找过他。
洛佩斯摩挲着手中的光脑,脸色变幻,情绪也变得不稳定,气血翻涌间,只觉得胸口闷的慌,呼吸有些不畅。
他单手抚上胸口,手下的布料遮盖着那一处谢尔曼带给他的刀伤。
既然还活着,为什么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在他身边。
洛佩斯手指一点点冰凉,这种凉意蔓延到小臂乃至心脏。
他找不到说服自己原谅加塞特的理由。
已经痊愈的刀伤隐隐作痛。
洛佩斯眼前发黑。
·
兰斯敏锐的听到客厅不寻常的动静。
推开门,紫罗兰香气糊了他一脸。他闻过洛佩斯的信息素,知道这是洛佩斯的Omega信息素。洛佩斯是忘记贴信息素隔绝贴了吗?
被熏到两眼发黑的兰斯看到洛佩斯嘴角和掌心的血迹就更是胸闷气短。
洛佩斯斜躺在沙发上,有些血蹭到抱枕上,看样子是咯血了。
兰斯凑过来,给洛佩斯顺气,单手捏着姆父的下巴发现他嘴里全都是血,牙齿都是红色的。
给洛佩斯调整一下身体,侧躺在沙发上。洛佩斯还在吐血,紫黑色的淤血,捂嘴的手已经满是血,唯一干净的手还捏着光脑。兰斯还庆幸不是鲜红色的血,至少现在说明洛佩斯内脏没有受损。
兰斯指示小机器人打一盆热水带一条毛巾过来帮忙清理洛佩斯的血迹。
给洛佩斯擦脸,换了一盆水,毛巾已经染红,血化在水盆里,水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兰斯扭头将毛巾放在热水里搓洗,听到背后洛佩斯又开始咳嗽。
洛佩斯醒了。
他张张嘴,想说话。兰斯堵着他说:“不要说话,容易吐血。”
兰斯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宛若猫眼石的翠绿色眼睛也满是严肃,周身都是洛佩斯甜腻腻的Omega信息素。
亲子间信息素不会引发标记行为,这是动物本能的血亲回避原则。洛佩斯的Omega信息素张扬的充斥着整个屋子,而兰斯没有任何不适,只是会因为太浓的信息素被熏的脑阔疼。
洛佩斯感受到的是一双温热的手在给他清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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