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微弱地搏动,胸部浅浅地起伏。我注意到玛琪的措辞“活过来”,她没说“还活着”,这说明……
“我给你缝合时,他还是死的。”惊奇只有一瞬间,玛琪又恢复了平静。
我像疯了一样捉住她,“拜托你缝好他!”
玛琪没说什么就开始嗖嗖嗖地给西索缝合起来。我没头苍蝇般原地乱转了几秒钟,冷静,要冷静。玛琪会缝好伤口,问题是西索不仅心脏受伤,还失血过多。对,失血过多。我拿起电话,请服务台把西索的个人登记表送来,我记得上面有填血型,希望西索不会在这种要命的东西上撒谎。我又给医院打了电话,准备叫救护车。
玛琪看傻逼般抬头静静盯了我几秒钟,“叫医护人员来输血就可以了。”
我呆了几秒,发现自己真的是智商掉线了。医院自然会测血型,难道他的血细胞也会撒谎。
西索的左臂已经缝上,玛琪在缝他心脏的伤口。我眼巴巴地看着,这时门一响,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金头发,绿眼睛,一张娃娃脸,身高一米八以上。
我觉得他好像也很眼熟。
“侠客。”玛琪和他打了个招呼。
“我还以为你被叫来缝尸体。”叫侠客的年轻男人略略睁大眼睛,他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阳台,而后转向了我,“意料之外啊。你是西索的女朋友?”
我沉着脸瞪他:“我把他甩了。”
“有意思。”侠客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竟然同时见到了西索的女朋友和能打败西索的女性呢,哈哈哈。”
他一个人哈哈哈了几秒钟,发现我和玛琪一点也不搭理他,只好尴尬地停下来。
我皱眉盯着他想了一会,“你不会就是那个卖手机的吧?”
“是啊,那是我的副业。”他爽朗地笑起来,“没想到你还记得,爱拉妮西娅。”
我又一次皱起眉头,“请称呼我姓氏。”
“反正阿舒卡也是你虚构的姓氏啦,称呼虚假的姓氏有什么意思呢,是吧爱拉妮西娅?”
我惊住,这家伙查过我老底?他的主业该不会是搞情报的吧?
“我本来以为你会代替他加入我们,”侠客还是面带微笑,眼神却很严肃,“可惜了。”
“侠客!”玛琪警告似地说,“西索还活着。”
他们说的每个单词我都懂,可是拼起来却成了一门我不懂的语言。
我觉得我的脑子可能被打傻了。
“嘛嘛~”侠客不在意地笑着,“那么,后会有期了~”
他先出了门,玛琪拍拍衣服,站起来向我伸出手。
我连忙道歉:“我得去前台取,拜托你暂时等一下。”
跑去前台取我赌/博的钱,又去附近的银行开了支票,途中遇上一大堆记者举着摄像机和话筒围追堵截,我试图礼貌地拒绝回答,结果不得不大发雷霆烧了他们的摄像机。
天空竞技场真是个暴力和滋生暴力的地方。
回层主房间后,我看到西索胳膊上已经挂上了血袋,玛琪冷着脸接过我的支票,毫不废话干净利落地离开,留下西索毫无知觉地躺在冷冰冰的云石地板上。
我只好费劲吧啦地把他搬上床,呆坐在床头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从战斗到现在为止只过了两个小时,可我的感觉一下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我静静地啜泣了一会,抽了几张纸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阳台说:“伊路米·揍敌客,你在外面站了很久了。”
黑发男人拉开阳台门进来,他站在灯光昏暗的角落,像一缕幽魂。
他面无表情地用黑煤球般的眼睛盯了我和西索几秒,冷不丁冒了一句:“好险啊,差点以为我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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