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对手,我必须全力以赴,拿出最好的状态,也就是全盛时期的身体机能和念力。今晚是变形期,明天力量也没有恢复……那么,就是第三天,第三天就动身去寻找集塔喇苦。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但我绝不能妄自托大。
西索上岸两分钟以后,我随即登上岛屿,飞快地隐去气息消失在丛林之中。
要找一个离所有人足够远,足够隐蔽的地方。我先是物色了几个山洞,但不是太大就是太小,而且几乎成堆扎在一起。我本来想挑其中的一个,后来还是放弃了——这里的山洞直进直出没有什么支路,我能进去,别人也能。
眼前的环境渐渐由草地、森林草地过渡到了完全的森林,望着繁茂的树冠交织成一片浓绿的参天大树,我有了主意。
既然是鸟,就藏在树上吧。
攀爬对我而言像呼吸般轻松,我很快就手脚并用爬了二十米,将自己藏进枝繁叶茂的树冠。我在树冠间腾挪跳跃,游目四望,找了根一人粗的树枝,又折了些带绿叶的树枝扎起来作为遮蔽,蜷起身子藏在树冠中,我感觉自己真的像极了鸟。
安顿下来后我看看太阳,现在离落山还有很长时间,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准备一下。我有点饿了,而且我的口腔也干干的。
之前在飞艇上时,我好像看见这岛上有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溪,我现在应该是在岛的左半边,要想找到水我应该向北走。我几次停下来,探测泥土的湿度,走了两个小时,我的舌尖都开始发干时,一条银带子似的小溪出现在眼前。
正当我走到水边低下头时,一声轻微的砰,有什么东西挟着劲风嗖嗖飞来。斥力!我连忙竖起保护,一颗子弹嵌在我眼前一米的位置,还在高速旋转。我跳过小溪朝子弹射来的方向掠去,双脚在左右树干上连蹬几下,片刻间就把树梢上的女子摁倒。她试图甩开我,手里的□□艰难地举起来想对准我的腹部,我一下踢掉枪,把她的墨镜也扔到树下。
80号,当时在军舰岛上开高射炮的狙击手史跋。我是她的猎物,但现在,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倒换了。
我想猎人考试真的很残酷,可以让前一天还同舟共济的战友,一天后就要兵戈相向。这让我有种被背叛的错觉。可这个世界难道不都是这样的吗?这样的残酷和真实,变幻莫测,死无对证。
她绿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惊恐也有难以置信:“我明明瞄准你了……怎么会……”
我一个手刀劈昏她,把她安置在树上。
她不知道我有引力和斥力,我的斥力最初的运用就是防御,是一个封闭的保护层。这个透明的壳隔绝我和外界,没有人能进来,没有人能伤得了我。
喝足了水,我发现溪里有几尾游鱼,是普通的河鱼,我捉了一尾,去头去内脏后切开鱼肉来吃。虽然生河鱼的土腥味很重,但我确实饿坏了。况且我以前就吃过生河鱼,很快就习惯了。看太阳向西边倾斜,我沿原路返回,藏进大树上我的庇护所,我拿出针管和一小瓶抑制剂,给自己注射后,我脱掉工字背心,解开缠绕胸部和后背的绷带,闭目静静等待着太阳落山,月出东山……
耳朵拉长变尖,颈部出现细小的黑羽。然后是手,指甲在一瞬间完成改造,像鸟类的爪子,尖锐锋利、剖金断玉。最后是我的肩胛骨,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它蛮横地扭曲形变,直接向外顶起,撕破肌肤,向两边撑开,黑色羽毛如星火般覆盖于上。我痛得用力咬住嘴唇,眼前有一瞬间的眩晕,再睁开时已经是180度的鸟类视野,目力所及,百米以外的树叶纹路也看得清清楚楚。我拢起羽翼,就在这时,我感到有什么动物在看着我——几百米以外,一双眼睛目光灼灼,是一只负鼠?我动了动,站了起来——不,那根本不是什么负鼠,那甚至不是动物的眼睛。借着鸟类优异的视力,我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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