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旁边的一个娃娃脸男子喊道。
“哎,素君你总是这么有活力,我老人家看的好生欢喜啊!”药苏叶说着便开始解衣衫:“喂!你都不会害羞的啊!有男人当你面脱衣服啊!”
“……”困顿于此,付素君与药苏叶仍如往日在教中一般,果真是“苏素相见,必有一争”啊。众人见他二人浑不把受制于人当回事,再瞅瞅挂在墙上因失血过多难得显得安静些的余敏雄,互相对对眼色,突然,整个牢中似乎打破了什么禁制一样,七嘴八舌地吵闹起来。
“安啦教主,清平散是药罐子成名秘药,保准你吸了一口还想第二口!”
“教中不少兄弟是各大门派弃徒,也有不少人是被白道追杀为求活命投到教主麾下。咱们肆意惯了,一向顺心而为,死了把命填给那些刀下亡魂,黄泉路上也痛快!”
“我成名秘药是四时节气!清平散只是我消遣之作!”药苏叶很是傲娇地说:“但是以我的水平,绝对对得起清平散这个名字,保准让大家清清静静平平稳稳地散功,不带一丝儿的不适!”
“药罐子!”粉衣女子看着药苏叶得意洋洋的样子气的牙痒,相处这么些年,跟谁都能和和气气地,甚至连敌手也要赞她付素君:这般秀雅的女子,怎么会是魔教的妖女?!
“这不来了嘛,稍安片刻。”药苏叶已将里衫脱下,在腰间用指甲轻轻一划,一道血线浮现,药苏叶从血线一侧内力一逼,随着一蓬血线射出一枚银针,药苏叶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哎呀!没捏住!大家都别动啊,这是我仅剩的一根不捐了。”
“居然藏你肚皮上……脏死了……你捡起来我也不用……”余敏雄一脸嫌弃。
“不识货!”药苏叶撅着屁股趴地上找了会子终于捏着一根细针起身,随意用袖子擦了擦,二话不说就扎在余敏雄曲池穴上,尾指轻弹,渡了一丝暗劲附于针上:“这可是不捐!天下仅有三根,那两根被那起子小人搜了去,这根幸亏我藏的隐秘,用来给你止血真是大材小用!”说来也奇,余敏雄伤口处的血竟立时止住了。
“你这是秘银钩链,除了那个望天猴拿钥匙来,不然谁也弄不开,你在这挂着吧。”药苏叶看了看余敏雄穿骨而过的锁链,咧嘴一笑,冲付素君喊道:“喂,你不是想要秘银老久了吗,这么大一坨,你不过来好好看看?”
“哥哥!有个人!”角落里的小女孩似乎被吵醒了,刚揉着眼睛坐起身,便立刻尖叫一声。
众人急忙围上去,付素君将小女孩揽入怀中:“蕴儿不怕,到教主身边去”。
余蕴看着方才躺在自己身旁的陌生男子:“他突然就在那了!吓我一跳!”
这昏迷不醒的男子衣着发饰均十分奇怪,众人从未见过,而且虽说众人吵闹,但被关押在这牢里的均是教中顶尖人物,耳力神识自是不弱,但竟无一人发觉他是何时潜入,从何潜入。不知是不是白道又一计谋,众人戒备起来。
一鬓角斑白老者观望片刻,冷笑一声,上前踩住一只脚腕,足尖发力,只听“咔嚓”一声,无疑那只脚腕碎了。地上男子眉头紧皱,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显然是醒了有一会了。这个男子,就是韩月了。
“你有什么目的?怎么进来的?”老者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这了。”韩月感觉被踩碎的脚腕处灼痛,伸手去摸,脸上带出一些震惊的表情。
看韩月神色不同寻常,那老者上前一探,发现韩月被踩碎的脚腕已然愈合,不由叱道:“你……这是什么妖术!”
言毕一手扯过韩月,从右手腕细细捏至肘,细碎地“咔嚓”声不绝于耳,却是把一整根尺骨、桡骨捏成齑粉了。那老者的手如铁钳一般,任凭韩月如何使力,也未能挣脱。看韩月痛地脸如白纸,余蕴小声道:“杜爷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