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将三界千年来的秩序搅个翻天覆地。
森林的史书记载最近一只魔出现于两千年前,被整个乾明界联手打了整整五百年才灭掉,且这一打就打破了乾明界与人界的屏障,导致目前的神也可以跑出森林下凡私游,甚至敛了灵力便衣逛街。
魔一出世便天生是混冥界之王的境界,他心情不错尚好,他一旦发怒便是造尸山血海,简直是天地间随时随地横着走,因此所有人都忌惮魔类。
鬼非人,是亡去的执念过于强的怨魂,或是爱或是恨或是大写小写的冤,每一只鬼内心世界都是十分丰富的执念。
他们以亡魂形式游荡在混冥界迟迟不肯入轮回,须得专人度化或是慢慢心理疏导,一个镇压不住就容易歇斯底里发作害人。原来人界的道士和尚遇到了鬼魂都会勉力疏导度化,而经历苍鬼屠城事件后,世人对鬼的态度发生了极大转变。
牧上神作为人道主义的优秀风水神曾努力劝说大家不要这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收效甚微,无论神还是人,在面对未知的恐惧时总是容易产生灭绝异己的念头。于是小到刚刚入手浮尘的道士,大到专司此职的乾明界风水神,遇到鬼的直接反应都是打,将那些无法在生前述说的执念打成混沌,归于大地。
怪是天地间一个奇怪的存在,与自己的名称相衬,怪可由任何东西化成,总结起来是人非人,物非物。
它们的形成往往经历了很奇怪的事情,或是有很奇怪的妄念,化成很奇怪的模样,千奇百怪难以统计,因此妖、魔、鬼都有类别的志异,唯独怪没有。大多数怪是恶作剧的忠实爱好者,喜爱捣乱和稀泥,癖好多端、行为艺术多样。
人们不怎么忌惮怪本身,而忌惮被怪缠上实在是太烦。好在它也只能躲在混冥界糊弄一番过路小鬼,不成威胁。
其中,妖类有一有趣的特性,即牧山主与玫所质疑的匕首。
每一个能化成人形的妖都会在化形时断下心口处一根肋骨化作刀柄,这时妖就需要在七日之内给刀柄安上刀身,并随身携带。若不及时安上刀身来与刀柄相配,没有了心口肋骨,妖气就会钻进身体,让它自己的心脏感到缺失保护的疼痛,七天以后,心疼不已的妖就会作烟气状散为混沌,相当于妖类的失去生命。
那刀柄有一有趣特性,这妖为何物所化,断下肋骨即化成什么形状。例如玫的柄首玫瑰,例如金的匕首柄是缠绕的双生金银花,又例如子午匕首柄上有趣的日开夜合的睡莲。
牧上神细细回忆,那少年的两把匕首耍得熟练灵巧之至,不是握在那双白皙灵敏的手中就是拢在他自己特制的绑在手臂上的牛皮小鞘内。
他无端地想起那少年将匕首快速插入袖中的动作,干净利落,博人喝彩。那少年将匕首插入袖中时总是会嘴角微微带笑,仔细描述来该是单左边嘴角上翘的一个斜斜坏笑,总是引来小姑娘的哇噢声。
他又想起那少年那快活的眼睛,在匕首入袖后由轻松变为更加轻松,似乎不在意地扫过那些围观的仰慕者,快活地与他对视而笑……
牧上神浅浅一笑,眼角泛红。
他又想到,如果真的是妖类借体,那么就是本体的神识被禁锢压制,相当于一尊神体以妖类的意识行事。而被非人之物附身,痛苦自是难以言喻,而最后的妖形幻灭,必然相伴的是所借用的躯体也一同幻灭的残酷事实。
玫试探地提醒:“我们都不确定那就是酒涤尘,牧风你……。”
他将手伸出,小狐狸跳入怀中,他另一只脚也踏上叶子。转头笑道:“就是去看看,无妨,你们回雪山小屋喝茶吧,靠窗柜子里还有几饼金没翻出来的老班章。”
玫愣了一下,知道劝不住,依她性格,便索性不劝了:“好啊哈哈哈哈那我们不客气了。”她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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