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或许这样桃南风能舒服一点。
“怪不得。看来百舍已经炼好了药剂,现在武力值恐怕又上了一层。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楼兰戈就知道事出有因。
距离几人不远处黑色的眼珠转动,随后消失在原地。
百舍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看来那边已经解决了。可惜了自己这个爱徒,尚善是为数不多的办事从不出纰漏的人,他对这个徒弟一直很满意,但......
一分钟的惋惜之情对于百舍来说已经足够奢侈,镜子里的脸,他伸手摸了摸,还是自己的皮囊好,他冷冻了这么多年的身体终于能够再次回到自己身上,他握紧双手,朝门上砸去,层层紧锁的门多骨诺米牌似的倒了下去,整个水牢轰然倒塌。
仿若溃堤蚁穴一般,其中竟然有已经死了的多厄妥图和门巴鲁。俩人目不聚光,显然或者的不过是个躯壳而已,仔细看会发现他们已经不能算是人了,胸口的位置被一团蓝色的能量填充着,不消说那是百舍控制他们的关键。
这些人多半是为无人区的甜头来的,哪成想自己竟然成了瓮中之鳖,成了别人的傀儡。百舍在这些人本来的能量上,加以改进,他们这些人本就数目众多,以一当十,现在不亚于百万雄师了。对付起来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从尚善身边走过的时候,桃南风脚步未停,无论是因为什么缘由,他现在都无法原谅他。
“师傅,你没事吧?”绥封跪在师傅跟前,实在是不明白大人之间的恩恨情仇,明明前几天还如胶似漆,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楼兰戈叹了一口气,“易肖,你前两天做出来的药剂如何?”
他若不说,楼兰戈都快忘了这事了,“做完了,一直没试验,不知道效果如何。”
“给我”楼兰戈说道。
易肖总不能把那么多的药剂全背在身上,他只拿了一个针剂的量。
楼兰戈拿过药剂扔在绥封的怀里,“给你师傅打上。”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万一是毒药呢!”绥封作势要将药剂扔出去。
“当然不是什么好心,你师傅做了这事,我还得谢谢他不成,你爱用不用,管你。”一个小屁孩还这么嚣张,楼兰戈可没那么好的耐心,转身就走。
易肖看了看,抬脚跟了上去。
常停和楼云亭两个人也结印消失在原地,他们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的带着怨念的能量涌过来。
他们已经不用去水牢了,因为走在半路上的时候那些如丧尸般的实验体已经如无头的苍蝇乱窜了,没有任何特定目标,或者说把所有的活物都当做目标。他们肆意破坏,街上早已经染上了一层朱砂色,天边的夕阳也通红一片,越发映衬着触眼可及的不祥。
这些实验体不仅仅数量上具有压倒性,质上也让他们几个人感觉到吃力。桃南风伸出双手化作红色的桃枝,枝干上开放的粉色的花瓣渐渐变大,严丝合缝的盖在将近处的实验体的脸上,桃花散发这紫红色的气体,毒性剧烈,近处的实验体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他将双手撤后,转身对付其他。
“小心!”易肖已经来不及过去,只能远远提醒桃南风。
楼兰戈双眼红赤,大喝一声,从脸上开始,黑色的鳞片一层一层将他包裹住,眨眼之间已经到了桃南风的身后,挡下那致命的一击。实验体正是门巴鲁,死前的怨念让他只有一个想法,杀了眼前的人,杀了他!
桃南风转身抱住楼兰戈,摸了摸他的后背,没有血迹,楼兰戈身上的黑色鳞片坚硬无比,竟然将门巴鲁攻击的手臂直接震断。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楼兰戈是睚眦必报的人,特别是他极为讨厌的人,他伸手五指,直抵门巴鲁的脑袋,手腕一扭,竟然将门巴鲁的头生生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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