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离闹市不远,最是合适。
感受着体内被压制的神力,帝梵歌不适的皱了皱眉,余下这般低微的神力,真连个普通仙人都不如了,真身都幻化不出来。
无奈之下只能理了理衣服,又戴上面纱,缓缓走出树林上了小路,摸了摸特意带出来的荷包,盘算着从师兄那要来的银钱应该够花上一阵子的,所以这会先去吃一顿好的。
没有多久就到了集市,还没走到客栈,就见一间医馆前聚集了好些人,本着有热闹不看白不看的态度,帝梵歌走到人群后问了问旁边的一位书生。
“打扰了,请问发生了何事?”
书生一回头,就见一白衣女子站在自己身后,随衣着简单却透着不凡,面容被面纱遮掩,只留一双眼睛却也灿若星河,一时竟看呆了,直到被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连连说着抱歉。
帝梵歌道了声无事,又问了一次问题,书生看了眼她的佩剑,指了指医馆内道:
“是云梦江氏的小弟子,听说得了了不得的病,这不江宗主带着大弟子和儿子正在四处求医呢。”
帝梵歌点了点头,有问:“这云梦江氏是?”
书生一愣,不曾想这女子连云梦江氏都不知道。
帝梵歌一看书生神情便知这云梦江氏应当不普通,开口解释道:“我一直隐居山林,不曾了解过山外之事。”
书生了然:“看姑娘佩剑气度应该也是仙门中人,这云梦江氏乃是仙门五大世家之一,就位于此处不远的云梦莲花坞,宗主江枫眠,其子江澄江晚吟,其女江厌离,大弟子魏婴魏无羡。”
“这江氏一家皆是好人,多亏了他们,这云梦才安居乐业,平安无事。”
“这么说来也是名门望族了。”帝梵歌听书生语气不假,看来这云梦江氏很得人心。
想起书生之前说的怪病,想这般宗门,不至于没有医术高明,要四处求医的地步吧,再者修仙修身,一般来说修仙之人很少得病。
“敢问是何怪病,能让云梦江氏束手无策?”
“唉。”书生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只是听说这小弟子在莲花坞外的荷塘不慎落水,捞上来就全身发黑再没醒来过,莲花坞的医者也找不出原因,只能四处求医了。”
帝梵歌听完道过谢后心中对这种病生了兴趣,在云海间修行万年,却从来没有试验过自己的医术,这会听了,倒是有些技痒之感。
这是一位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男孩从医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位少年。
一位一身紫衣长袍,面容稚嫩又有些故作老成,此刻正皱着眉头紧抿着唇。
而另外一位一身黑衣,一半头发披着,一半被一顶黑色发冠固定在头顶。
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眼底清澈明朗,恍若一泉清水一眼便看到泉底的鱼石。
唇边带着笑意,正在和紫衣少年说些什么,步伐轻快的走下台阶,只一眼,帝梵歌便觉得这个少年仿若春风,带着盎然生机,又似朝阳,带着热情又不灼热。
“好啦江澄,别苦着个脸了,总有办法救小师弟的。”她听到那个少年的话,那这个紫衣少年便是宗主之子江澄江晚吟了,那黑衣的就是云梦大弟子魏婴魏无羡了
而且听他们意思这病还没治,自己还可以去看看。
江澄听完魏无羡的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倒是轻松,这都看了多少地方了,有哪个看出来什么病的吗?都是你,要不是小师弟也不会掉水里。”
魏无羡一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自责:“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魏无羡你还敢说!是谁非要带着小师弟逃课去摘莲蓬的,我吗?”江澄一听忍不住生气。
“这个……”魏无羡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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