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我，因为我不是圣人。”奥利维娅一歪头，听起来像是在说‘你不可以拿钢笔当餐叉，因为钢笔是写字用的’

    “你错了。”蝙蝠侠听到自己的声音是这么说的。

    “不，蝙蝠侠。”她和蝙蝠侠之间仅仅隔着一面玻璃，她调整坐姿双手合十放到腿上：“我们都是对的。”

    蝙蝠侠转身去察看罗宾恢复的如何，但是奥利维娅叫住他。

    “以及——谢谢。”那个女孩叹口气：“你救了我，又一次。”

    “这次你抓住我了。”

    蝙蝠侠回过头撇了一眼那个露出微笑的女孩，恍惚间似乎那个还没掉下化学池的她又出现了。但是那是不可能发生的，眼前的更像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它一点也不了解人类社会的规则，甚至没想过主动去了解。她的眼睛里永远将她和其他人分成两个不一样的物种，迄今为止所有残忍的行动都不过是因为‘手里的小石子不小心砸到了它身上’。

    蝙蝠侠看了一眼另一个单间关着的男孩：“...别再试图教出另一个哈莉奎因。”

    “不，我也同样支持不让小丑和奥利维娅做坏事。”哈利觉得自己很冤枉：“但是他们最近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我认为...嗯，至少死的那些人是罪有应得。”

    蝙蝠侠看了一眼昏迷的罗宾又看了一眼哈利。

    一切尽在不言中。

    “...”哈利看到还躺着的罗宾又羞愧的低下头扭着自己的衣角：“我知道，罗宾的事情有点过了...对不起。”

    奥利维娅虽然看不到隔壁哈利是什么表情，但是她看到了蝙蝠侠全身散发‘这个崽是个还有救的’的气场。

    哈喽？是哪个小妖精在和我争宠？

    好像这个小妖精是她亲手送到蝙蝠侠眼前的...

    友尽吧，哈利波特。

    “但是，先生。”哈利踌躇着：“尽管罗宾输给了奥利维娅，但是我依旧不认为男生背着一把刀去攻击女孩是一件好事。”

    蝙蝠侠心口插一刀，他从刚才就有点抗拒自己亲儿子和老对头家女儿打架还打输了的事实。那仿佛看到自己家里双博士学位的儿子惨败给隔壁老疯子家里从来没上过学的小丫头的场景。心里恨铁不成钢还有点难以言喻的悲凉。

    你说你学那么多有个什么用？

    轻敌了，这只是罗宾轻敌了而已。蝙蝠侠心里说，就算这是给罗宾一次教训，希望他以后不要那么自视甚高了。

    耳麦里此时居然响起了红罗宾‘扑哧’的偷笑，正当他准备关耳麦的时候一个更狂野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把麦关了，小翅膀！”

    “别说话！咱们暴露了！”

    “哦...咱们好像全暴露了。抱歉，我刚才忘了。”

    “红罗宾才是最早暴露的那个！”

    ...听听这声音，杰森，迪克，芭芭拉，说不定还有阿福旁听。蝙蝠侠想揪住红罗宾的耳朵质问——你为什么把他们拉进频道？！

    “罗宾都是和他学的。”旁边隔间的奥利维娅补刀：“女罪犯在他们眼里属于特殊人种。你懂吗？”

    “哦...”哈利沉默了一会：“所以网络上蝙蝠侠和罗宾是伴侣的传言难道——”

    “...我下次得控制你和洛哈特用电脑了。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他身边的罗宾都是没长大的少年，那肯定是有过更换的。我还见过上一代罗宾呢。要真的是伴侣那蝙蝠侠不就是老换伴侣的渣男恋 童癖...我怎么觉得这个形容像是在说那些被登记在册的神父？”

    “停止讨论这个，神父才不会被记录。他们只是换个教区。”

    好，小甜饼和三明治一个也别想拥有。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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