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校长室的所在。
一个微透着光的橡木大门在前面,上面有一个黄铜的半鹰半狮形门扣。麦格教授在门上叩了叩。门无声地开了,他们走了过去。
麦格让他们在那里等一等,接着就走开了。
这是一个又大又漂亮的方形屋子,里面不时发出一些很有趣的小声音。一些奇形怪状的银器具放在有仿锤形脚的桌子上,旋转着散发出丝丝缕缕的轻烟。墙上贴的全是以前的校长肖像,有男的、有女的,每个人都神情高雅。在一只巨大的,有爪形桌脚的桌子后面有一个搁架,上面放着一顶破破旧旧的分院帽。
奥利维娅发现哈利正紧盯着帽子:“你想和它聊聊的话就去吧,我不会告密。”
哈利感激的看了一眼奥利维娅,他总是感觉奥利维娅在身边就像有个照顾他的姐姐似的。
男孩小跑着过去悄悄地绕过桌子,从搁架上拎起分院帽,慢慢地放到自己头上。它太大了,滑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从外面看哈利就像变成了一个大蘑菇。
没等一会就看到男孩摘下了他,他看起来有些生气也很悲伤,他大声地对那顶一动不动的帽子说:“你错了!”
一阵奇怪的声音,哈利和奥利维娅都以为教授来啦,可是回头看见发出怪声的是一只鸟。
门后的鸟架上站着一只看起来很老的鸟,就像一只只剩下一半毛的火鸡,两个孩子看着它,它也忧郁地看着他们,一边又发出那种怪声。有几条羽毛从从它的尾巴上掉下来,奥利维娅走上前捡走了一根。
“我得查查这是什么鸟。”奥利维娅将羽毛收进口袋嘀咕着。
哈利正打算开口时,那鸟忽然被火焰包围了。哈利骇得大叫起来,退回桌旁,他急切地寻找想看看是否能找到一杯水,但根本没有。这时,鸟已变成了一个火球,它发出一声尖叫。不一会就只剩地上的一堆灰炽了。
奥利维娅捏着包里那根羽毛,庆幸它没给自己袍子烧个洞。
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邓布利多校长走了进来,看起来很阴郁。
“教授,”哈利喘着气,变得有点结结巴巴:“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你的鸟忽然就着火了——”
让哈利惊讶的是,邓布利多微笑了。
“只是时间问题,”他说:“它已经很糟糕了,好几天了。我告诉过它可以走了。”
他对着哈利脸上那发愣的表情发出了几声轻笑,这让哈利和奥利维娅都有些放松下来。
“福克斯是一只凤凰。当凤凰最后的时间到来时,它就在火焰中燃烧,然后从余炽中重生。你们看它——”
两个孩子向下一看,看到一只皮肤皱巴巴的雏鸟正从灰炽里探出头来。它就跟那老的一样难看。
“让你们看到它这样真是不好意思。”邓不利多说,坐回他的桌子。
“它很多时候都是一只很好看的漂亮的有着金红羽毛的凤凰,是一只很吸引人的动物。它们能背负很重的东西。它们的眼泪能治病,而且它们是很忠诚的宠物。”
在看到福克斯着火的震惊中,哈利其实已忘了到这儿来的目的。但当邓布利多校长坐在桌后的高背椅,用他那尖锐的眼睛看着他们时,哈利想起来了。
邓布利多校长没来得及讲话,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撞开了。海格眼神狂乱地冲了进来。他的围巾围到他那黑乎乎,头发蓬松的头顶,手里还拎着一只鸡。奥利维娅看见那只死掉的公鸡时眼皮一跳。
“不是他们!邓布利多教授!”海格着急地说:“在哈利被发现的几秒前我正在和他讲话,他没时间,奥利维娅更不会是——”
邓布利多试着要说些什么,但海格继续叫嚷着,提着一只死掉的公鸡焦虑地挥舞着,鸡毛洒落了一地。奥利维娅和哈利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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