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有误会和波折其实也能成就一段友情,所以古人也说不打不相识,比如今天,因为昨天,我们就更明白彼此的界限在哪里。”
向树眯着眼睛看黄莺眉:“这么说来,这还是一件好事呢?”
黄莺眉没喝酒也已经壮胆,恬不知耻地点点头:“是一件好事。”
向树沉了沉,看了邓长乐,忽然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笑得仿佛停不下来,让黄莺眉心中发毛:这喜怒无常的疯子怎么了,虽然自己逻辑清奇,也不至于他这么反常呀。
刚好电话响起来,向树接了。面色越来越差,看得黄莺眉七上八下,
向树放下电话,转头对律师团说:“那个肇事司机已经开了二十年车,是个老司机了,调查说暂时没发现故意肇事的嫌疑。”
黄莺眉和辛慧都松了口气,又想明明是好事,这个人可真会表演吓唬她们。黄莺眉趁机转移话题,对邓长乐说:“最近您消停点,别再出什么事。”
辛慧道:“有第四者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还是那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
邓长乐气急:“我很瘦。”
黄莺眉怕夜长梦多,连忙拉着辛慧要走,转头说:“谢谢两位体谅,我们还有工作,下次请吃饭。”
“下次是什么时候?”向树立刻问。
黄莺眉怔了一怔。向树冷笑道:“黄小姐可真油腻,无心的话可别轻易承诺,我会等的。”临了,表情又似做深情状。
黄莺眉饶是身经百战,第一次被人说油腻,几乎脸还是要红了,也不知是羞愧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这个神经病真是让人招架不住:“我一定尽快,就怕您贵人事忙,不肯赏脸。”
向树笑了笑:“别担心,我很贵,但很闲。”
黄莺眉和辛慧出了门,黄莺眉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向树这人总会带给她莫名的压力,她有时觉得向树对自己有些好感,有时候又怀疑向树不喜欢自己,真是个奇人。黄莺眉长舒了口气:“这人简直像八点档里总也死不了的反派,高中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难缠。”
辛慧道:“高中的时候你压根就没发现他。”真实的让黄莺眉无言以对。
吓唬人的八大铜人阵撤退后,只剩下向树和邓长乐,沉默是此时的包间。
一会,邓长乐一本正经地问:“重逢戏演够了,再见的感觉如何。”
向树想了想,摇头:“说不上来,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一切如当初。”
邓长乐叹了口气:“多久的事了,哎。我承认那时候我们确实挺不开心,不过说以后要报复她也是气话,人家过得好好的,何必来打搅她的生活。”
向树笑了笑,不说话。这么多年来她无时不刻打搅我生活的时候你并不知道。我过得不好,为何又要让她好过。
邓长乐问:“你到底讨厌她什么?”
向树想了想,想说什么又说不上来,最后说:“讨厌她情绪稳定。”
“亲爹躺在医院,你有空带个律师团来为难个小记者,我看谁都没你情绪稳定。”
向树道:“你懂什么,律师团是我的保护色。”
邓长乐完全不懂他的脑回路,忽然想到什么,有点担心:“伯父被车撞不是你安排的吧?”
向树简直无语,还好他是了解邓长乐的,不怒反而笑出声:“你疯了?怎么可能?那是一个变数。我也没有估到。”
邓长乐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不假思索就说出这种质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连忙转回黄莺眉身上:“我疯了,被那个辛慧传染了,那辛慧还是疯疯癫癫,幸亏有黄莺眉不离不弃。”
向树笑了:“她的盔甲好像没有裂痕。”
“而我们没有盔甲。”邓长乐想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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