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是九楼吧?”
程九心不在焉地点头,不再吭声。看他刚刚那醋样,应该不知道谢铭舶这事。否则,就不是一两个吻能哄好的了。
程九开锁进门,回头发现周匀站在门口驻足不前:“怎么不进来坐会儿再走?”
周匀摇头:“不了,我明天赶早,要去一座楚墓取样东西。”
战国的楚墓?先秦时期各种稀奇古怪的巫术最为盛行,那岂不是很危险?程九不多想,拉住他就说:“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担心,就是拿东西而已。一到手就立刻退出来,”见她还是坚持,周匀抬手刮一下她鼻尖,笑说:“我的身手你还不信?”
他说的倒也是,拽着他袖子的手松了松。可程九一想到地底没信号,一连几天都联系不到他,就心慌。
“放心吧,我差不多一个星期就回来。睡觉时记得把门锁好。”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去。
就这么走了?也不知道再温.存一下?
“等等!”
程九叫住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拽着他衣领,踮起脚尖……
呼吸凝滞,唇.齿相依,这次比之前在车里的味道更甜。
腰身被有力的双臂托着,仿佛听见关门声,程九被周匀带着跌进松软的沙发里。皎月清辉淡淡地映进漆黑的室内,房间里温度渐渐上升,外衣凌乱地散落在地。
仿似全身在烈火中灼烧,又痒又热,脑子昏昏沉沉的。程九微微偏头,大口大口地汲取新鲜空气。她双手搂着周匀的脖颈,羞怯又期待地轻喃:“周匀、周匀……”
周匀全身一僵,所有动作霎时戛然而止,他眸色清明怔怔地看着被压在沙发上的程九和她锁骨上的痕迹。
程九不舒服地动了动,迷迷糊糊地捧着他的脸问:“怎么了?”
“我……”
不要叫我周匀,那不是真正的我。
我其实就是你要报仇的那个前男友,谢钧舾。
叫我钧舾,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
眸光轻晃,他抬手抚上程九的侧脸。她五官精致,巴掌大的小脸几乎埋进他的掌心。
他清了清嗓子:“都......后半夜……该睡觉了。”
睡觉?怎么个睡法?
程九心里空落落的,媚眼困惑地看着他。
其实,后半夜除了睡觉还可以做些别的事的。
轻吻印在她眼帘,周匀贴着她的耳垂,哑声说:“我很快就回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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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躺在沙发里,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夜凉如水,银白的月光抚过细腻的皮肤。半小时前流的汗,都已干在皮肤上,黏黏的。她起身,脱下早就松松垮垮的宴会晚礼裙,走到浴室。
洗手池前,镜子里的女人两颊绯红,双唇微肿,一颗颗红印从脖颈蔓延到锁骨。
程九轻轻按着下唇,不觉间笑意爬上唇角。
洗过澡后,她静静地瘫在床.上,只要闭眼,脑子里就浮现出不久前的热情画面。
不得不又望着天花板发呆。
唔,完全睡不着。
她揉了揉额角,找出手机,这才发现多了三个来自景泰的未接电话。多亏没调回铃声,要是几小时前她和周匀被景泰打断……她会给他寄一箱刀片!微信里也翻到一条景泰的留言——
【小九,你真的和那姓周的小子在一起了?】
程九挑眉,目光重点停留在“真的”两字上。显然有人和他提起这事,他才会以这种口吻来确认。那么这个人,除了孔绍延还能是谁?鼻腔里轻哼一声,指尖迅速在手机屏幕上轻触。
【是啊,我在墓里就喜欢他,他也答应过我如果活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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