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垂眸没吭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三年前的男友是伤害过她的渣男,而现在的约定男友周匀还生死未卜。总之,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有心仪人。
“绍延哥,原来你不知道啊,”佘小满撑大双眼,抬手掩唇故作惊讶插口:“难怪,我还以为你是自愿当备胎呢。”
“你少说两句。”景泰瞄了一眼一脸八卦相的老齐,低斥。
程九双眸微眯,既然佘小满如此笃定,想必并非空穴来风,她或许真的知道点关于渣男前男友的事。她抬了抬下巴,镇定问:“你怎么知道我有男友的事?”当年她出事前,可是连几个内家师兄师姐们都不知道她前男友的存在。
“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脚踏两条船还理直气壮,我可真是长见识了。”佘小满不屑地瞥她一眼,转而眉心微蹙,温声软语对孔绍延关心又自责地说:“绍延哥,怪我没早告诉你,九师姐和她男朋友都谈了几年了,那人身份可不一般。”
她握紧双拳,似有难言之隐。
脚踏两条船什么的污蔑此刻已经不重要,关键是前男友到底是谁。
程九负手斜眼瞄着她,听她继续编。
“你知道谢家吧?一个家族就能与我们庞大的落霞山比肩,更何况,那人可是,”佘小满余光扫过程九,眼神怯怯地说:“谢铭舶呢。”
谢、铭、舶?!
程九惊了,全身霎时僵住,脑中快速搜寻关于谢铭舶的记忆。谢家当家,三十多岁,貌似长得还不错,古董拍卖新闻常客,有钱不差钱到处撒钱。不可能!她一个小小倒斗的,怎么会和古董收藏界大佬谈恋爱?
呵,瞎掰。
一旁听八卦的老齐倒抽一口气,握住程九的手,满脸崇敬和殷切:“程小姐,你男朋友果真是谢少?能要一张他的签名吗?我进收藏界这么多年只有他一个偶像,保证不爬墙。”
“抱、抱歉,我和他已经分手了。”程九额角跳了跳,忙尴尬地抽出手背在身后,用力搓了搓。
“怎么可能?”佘小满一脸正色,急急反驳:“我前两天还听大师兄在电话里提到来着!”
程九细细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佘小满迎着她的目光毫不躲闪,看起来不像说谎,莫非佘小满说的是真的?
大脑高速旋转,在短暂的几秒内迅速分析。如果佘小满只为了和她争孔绍延,那随便编一个不存在的人或者干脆不细提就好了,何必编一个圈子里耳熟能详的大人物?万一穿帮岂不是自打自脸?
这么想着,程九眼中利光闪过:“我问你,大师兄当时怎么说的?”
佘小满面上一僵。虽说常年互斗看不顺眼,但她还是第一次见程九满脸杀气,眼中好似焠了冰,她甚至有些不敢直视程九的眸子,张了张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当时在和别人讲电话……我无意中听到,他说那个姓谢的,也就是你男朋友。道上姓谢的就那么一家,而如今的谢家也就谢铭舶一位。”言外之意,不是谢铭舶还能是谁。
然而这样的关系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程九正要再开口,忽觉衣袖被拽一下,紧接着,景泰朗声指着外面:“你们看,是不是雨停了?”
众人注意力顿时均集中在殿外。唯有程九,定定地注视着景泰不语。
景泰身子微微斜向她,凑近她耳边说:“何必现在较真,等没人时候给徐青窑打个电话试探一下不就完了。”
说的也对。
程九心里清楚,佘小满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多半是真的,只是她自己不敢相信。如果她的前男友真的是谢铭舶,而周匀又是谢铭舶手下,那她以后杀谢铭舶的时候,会不会被周匀发现或者阻挠?
当然,前提是周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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